说你爱我2(2 / 3)

,努力配上你,然后等你来娶我,你也收一收身心,别再招蜂引蝶,一心一意待我,如何?”我说,“我一定还在轮回中的,去不了东方极乐净土,估计你也是个俗人,要在红尘中经受三途苦。”

他说:“这辈子还长,想不到下辈子。”

我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唉,你怎么不聪明了!”

秋夜雨,昏黄灯下,倒映的目光里尽是旖旎,也勾着人想要缱绻。

“不夸我漂亮吗?”我说。

他歪了歪肩,词穷的就只有两个字:“好看。”

梅瑞林的眼睛比我还会说话,赞赏我的词都要溢满了,他真的好性感啊,所以才会轻易地触动我的欲念吧?

但似乎这种欲又没那么纯粹,杂糅着撩人的情感,以及各自的清醒。

如果有些人注定无缘,但能遇见就已经很美好了。我每次跟他这样都是这么想的。

梅瑞林低了低头,微微抿动的唇是想来亲我,我没动,闭上眼等待着他的触碰。

可是他的吻并未落在我的唇上,沉沉的嗓音发出致命诱惑:“我要好好补偿你。”

这种补偿对我来说是一种更大的折磨,狂澜却又得不到奔腾,忍耐着内心的呼喊与咆哮,神魂颠倒下是祈求快刀斩情丝的屠杀。

我在迷糊中咬破了自己的唇,腥甜味弥漫在我的口中,伸手努力去抓人,却一次又一次的落空。

“梅瑞林!”我死死的咬着牙叫他,感觉自己都不能呼吸了。

“给你,满足你。”

他下床去锁门,回来开了抽屉,渣男竟然主动戴套了。我就当他不是嫌我脏,而是为我好吧!

堆积的滂湃找到了出口,我不知道该怎么才能阻挡自己从肺腑里透出的呼啸,一切都来得太快,预感到不妙,我情急之中就要推开他,人缩瑟的也想逃。

他桎梏着我,在我的挣扎中失了分寸,弯身下来一口咬住了我的唇。

我克制不住的短促叫了一声,随着他的头抬起,我被他沾满血的唇角触动,身体阵阵痉挛中,从脚趾甲盖到发丝末梢都好像浸透在兴奋的多巴胺中。

这不就是吸|毒上瘾吗?

可又不仅仅是。

漫长的抽丝剥茧,身体的玄关好像被打通了,连梅瑞林都一脸惊奇,难以置信的问我:“我是挖到泉眼了吗?”

我真的是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即便是丑态百出也顾不上了,我也变得跟他一样的贪婪,索取无度。

我控制不住的喃呢、呻|吟、低吼,恋恋不舍的叫着他的姓名。

“为什么你每次都能给我惊喜?”梅瑞林过来抱住我,唇贴着我的额头,他也喘的厉害,心脏强烈的跳动,汗水跟我黏腻在一起。

我抬头看他,下意识的用指尖擦了擦他唇上的血迹,干了,擦不掉,我拉他下来,用舌尖舔了舔他。

“那你要记得我啊。”身体还在轻微的抽搐,眼角的泪水并非来自内心深处的情感,我是愉悦的,放嗲声线柔柔的请求,“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燕循。”

他看着我,眼神里几乎有了执拗:“燕循,说你爱我。”

“晚了,只有在我求人的时候才会任对方随心所欲。”嘴唇裂裂的疼,我还是笑了。

“不晚。”他的手指从我的后颈沿着脊梁骨划过,我立刻挺直了身体,压抑的“哼”了一声。

“疼我一下吧。”我无力的抓住了他目的明确的那只手,太累了,累得我卸下了伪装,“从小到大没人喜欢过我,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带着冷漠、防备、敌意、戏谑、玩味、欺凌,就算有友好,我也觉得自己不配,更不敢承受后果。我的世界是扭曲的,很多时候我分不清爱恨善恶,那你可不可以教教我,让我体验一下被爱的滋味?”

梅瑞林问我:“怎么教?”随即又将脸歪了歪,埋怨一样的语气,“你又不喜欢我。”

我哼哼哈哈的敷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