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姜黄色的袜子仍给我说:“乖一点,我不是他,别跟我犟。”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可我自己却听得云里雾里。
我拿起袜子,一看就知道是女款,而且不是新的,但我无所谓,也不高兴调侃他了,穿好后就把脚收了回去。他递水来,我也把药吃了。
他接过水杯,赞许了一句:“这样才是好孩子。”
我呆呆地看着他。
“躺下去,接着睡,到点了我叫你。”他下命令。
我听话的倒下去了。
过了会儿他也上床了,贴身靠着我的背,我没动,任由他抱紧我,但片刻后他抬脸问我:“怎么不睡?”
我摇了摇头,其实并没有多强烈的不适感,比起其他的伤害这点疼只是略胜欢愉。但我那会儿真的很难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痛苦。
他说:“不睡就转过来。”
我翻身过来,头还没落枕,他手臂一揽将我拉到他的胸前,但并没要我贴上来,另一手钳着我的下巴,吻就过来了。
我微微的张开嘴巴,配合他的汲取。
“不用这么乖吧?”他用拇指蹭了蹭我的侧脸,“我话说重了吗?”
我眨了一下眼睛,扯起嘴角道:“你好迷人啊,爱上你真是太找虐了。”
“你会吗?”他问我。
我凝视着他的脸,这个人初看一点都不炸眼,说不明白他的魅力从何而来,也深知他不是因为被人仰视才镀上了光彩。
身体的屈从也许代替不了灵魂,可即便放纵也没引来罪恶,明知是毒还是想试一试,明知不该有瘾,可戒不戒的似乎也没那么危险。
我打压不下他,也嘲笑不了他,他的自信,他的笃定,包括他的气息会让我忘了担忧,获得片刻的安宁,我信任过他的,他也没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