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分钟,第四节晚自习的铃声响起,班上只有我和另外一个男生,大约又过了一刻钟,那个男生也走了。
约莫只有两分钟,我的眼前就出现了昨晚的身影。
“其他班级都没有人了。”林牧之说。
我很干脆,直接伸手。
“要不要再继续?”经过昨晚,他对我试探的更多,对付我这样的人有钱就有底气,但不想当个傻子,他懂循序渐进。
我没必要跟钱过不去,面子上自然不会绝情,问他:“你还想怎么样?”
见我这样问,他笑了起来,掏出三张红票票就塞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凑在耳边问我:“不觉得这钱赚的心虚吗?你值吗?”问完之后还对着我吹了一口气。
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抵触的站了起来,快步让开。
“燕循你要是敢就这么走了,小心后果!”林牧之威胁道。
已经走到门口的脚步顿住,怂了,但并不是怕他,而是担心没钱挣。
我有点搞不明白,明明昨晚我还占上风,怎么今天这么容易就被拿捏了?是不是我不该装可怜装易被侵犯,让他找到了欺凌的快感?
“不许关灯,让我看。”他说……(T…T,因为不美好所以不能隐晦表达,但太直接了过不了,所以就删了,林牧之的要求和话语都非常露骨不堪。)
“我数一二三。”我说。
“不行,最少数到三十。”他跟我讨价还价。
我倒是很干脆,觉得已然这样了也就不跟他磨蹭了,就说:“好。”
他的眼睛又直了,喷着火像饿疯了的野兽,呼吸又重又喘。
我的手里还攥着那三百块钱,期冀他承诺的三十秒能快点过去,灯光照糊了我的眼睛,窒息感让我不得不也跟着用力的呼吸。
“1、2、3……”
这三十秒的时间太难熬,感觉心脏都是静止的,眼睛发散的什么也看不见。等我反应过来林牧之在干什么的时候,我像是酒精中了毒,又晕又恶心。
“燕循,你好骚!”
我看着林牧之扭曲变形的脸,吓得忘了呼吸,有那么一瞬间,我又见到了妈妈下葬的那天有着狰狞诡异面孔的红脸蛋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