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岛惊诧间,但还是配合的站在她身边,警惕这些人。
这举动中,也是一场赌.
她在这些个事件中总觉得应该还有什么事。枪支虽伤不到主教,但打在她这身体上必然会造成伤亡,如果真是聚怨阵法,那做为阵眼的自己是不能受伤的,再加上阵法是需要按时间启动.
如今估算时辰,半小时后可能就会开始。
她赌这些人的机会只有眼前这一个。
果然,那原本游刃有余的主教眯上了眼,一个西装打扮的臃肿中年男子冲了出来,满脸焦躁的阻止,着急忙慌间拿出手帕擦汗。
此刻这男人附在主教耳边说了什么,两人达成一致,这位叫藤田的中年男子才笑吟吟的挥手让人退开,让这些士兵不能逼得太近。
士兵们的打扮和在牢房的一样,都是蒙着头盔训练有致的沉稳端枪。
眼前的一幕看起来,这位中年男子更像是主事的,想来这些士兵应该都是他的人,怕是个什么官员。
榴月拉着松岛,按照记忆走到楼梯边,开始往上走。一退一进的维持短暂的平衡,而当松岛听见不远处传来呼呼风声时,她稍稍心定,只要到了出口就多少能等到同事的救援。
可紧接着腥威的潮湿味裹携风声而至,那种湿漉漉的风气有些许难闻.
榴月突然明白了那股不确定是什么了.
此刻,松岛也推开了门。广阔的海平面上,浪花呼啸着拍击船体,带动着船身摇晃。日头贴近海平面,适逢晚霞满天,巨大的轮渡船安静得在海上行驶。
松岛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尤记得明明进入的是教堂,怎么现在这事件和当时她莫名其妙被困在诊所一样.
灵异极了。
不过脑海才溜过诊所,她又如失记般糊涂起来,因为记忆告诉她,她是为了探求真相闯入结果被里面的不法分子控制了,直至被警察救助。
一个符合常识的记忆。
但此刻在海面上就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追踪去教堂的救援人员可能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找到这里。这也就是难怪高专至今都没有派人前往的原因。
与此同时,松岛也在考虑己方救援,就是这片刻的失神,一股发凉的寒意直接从面上袭来。而她难以动弹,被拘束在地。
在榴月视野里那就是那位诅咒师发动了术式向松岛发难。
正当松岛以为或多或少会吃苦头时,榴月快步抱着她躲开.也因此错过了戒备的机会,几位武装得当的军人持枪对上了两人。
但更多的枪口对着松岛。
"小姑娘,你现在依旧有持枪危胁我们的资本,但你可以试试,是你朋友死得快还是你."船上的祭品数量已经充足,只要主祭品不坏,多松岛一个少她一个也是无所谓的。
最重要的是拿松岛挟持这个不可控的少女。
见无法主导局面,榴月将枪只还回了松岛的手上"保护好自己”
说完这句才继续镇定地对视上那位主教:"除非你和我订个契约,我跟你们回到阵眼,但你们必须安全带她一起离开”
她说着指向了船尾处的直升机,这也说明了船体上的守卫数量应该不多。
看出少女不卑不亢的谈判样,她虽毫无咒力但深知咒术师之间的事情.主教认真地思考了下,联想到她与那位大人关系密切,想来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在身上.
主教转头叫了藤田一声,那两人一起做了决定。
"好.”
在定下契约后,主教才问道:"可以和我们走了吧.”他挥手,士兵放下枪口但以包围的方式逼近。
榴月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勾起了一个笑,拖延时间的方式已经达到了。
在主教与藤田疑惑中,少女喊道:"夏油!!"
倏尔,一只蛆虫状的咒灵拔地而起,嘴里叼着在船体下看守献祭品的怨灵胡吞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