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激烈的结果就导致了榴月本就病弱的身体更显孱弱,一连高烧了三日都还未退。
被突然抓来的医师跪在地上战战兢兢,他紧张的心跳都快跳出来了,一想到宿傩说的治不好就去死,他趴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把他放出去吧,你把人吓到了”榴月不赞成的捏着宿傩的指骨。
她靠在男人身上,头还晕的恶心。
宿傩招招手,里梅就将人扛了出来,可怜的中医误以为是死期到了忙大喊大叫。
“你吓唬他们做什么”
“没吓”
疑惑的宿傩递了碗药汤,极其熟练的舀了勺递到榴月面前,苦涩的味道直冲着人蹙眉难忍,她正想推开却碍于被盯着,只能不情不愿尝了口。
喝了这么多天味道也依旧不见好,榴月头疼的开始埋怨宿傩,“说到底还是应该怪你的”
没错过他眼底的笑意,榴月更是气郁。
“等把药喝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虽然不太信任,但她还是乖巧的喝完了,然后伸手要。
“奖励呢?”
宿傩忽得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倾覆着吻在榴月浸着药水的唇畔上,她在震惊下回神反咬了口。男人更得了趣味般半压着要深入。
进门送点心的小童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只以为宿傩大人是要将夫人吃掉,童声童色的害怕,请求大人不要吃掉夫人。
榴月被这孩子逗笑,让他快快跑,大人还吃小孩子的。
宿傩不满的咬了口在她颈侧,小童都看在眼底,惊呼着往外跑。嘴里还念着大人要吃夫人和小孩。
才出院门又撞上了提着菜刀的里梅杀气腾腾,更是吓得小童当晚都不敢睡觉。
而这事情在后来被传成了宿傩喜欢吃女人和小孩后让榴月嘲笑了许久,他虽然不爽下也只是揪着榴月欺负了会。
日子在此处变得更外安静悠闲,外界的诅咒却盛不下的溢满每个角落、死亡席卷着世界各地。
生与死、喜与悲都在这两地展开分错。
三年后也不知宿傩怎想的要操起喜事,满院子的人与咒灵都跟着他折腾,他倒是大爷似的坐在一边指挥。
布局才落了一半,院子里就来了熟人。
宿傩对羂索依旧是没什么好脸色的相迎,对于这个完全沾染了人性的宿傩,他只能再次用旧把戏,以一件可以缓和榴月衰败的咒具做诱饵。
而这一次,男人依旧去做了。哪怕是千分之一的概率,宿傩也不想放过。但临行前他毫不费力的重创了羂索,让里梅将其关押收好。
碍于榴月日益不乐观的身体,宿傩直接前往了羂索说的所在地,成功夺下一盏灯形状的咒具。
因为诅咒各地怨声载道、大厦将倾时有位咒术师指出了一切的源头。
正是坐落于仙台的宿傩方位,此番都等着人外出来拼杀。
总归是宿傩活他们必死与宿傩死他们九死一生。
本就在取得咒具时费了点力气的宿傩对上这些完全不怕死的臭虫垃圾,他虽能赢,但不胜其扰,多少也小许狼狈。
这样有组织有攻击的不怕死队伍覆灭而上,他被拦在府邸百里外整整两天,才将这群人杀光殆尽。
同时,他落在宅院的结界显示有人闯入。
看着即将又要围拢上的杂碎,他彻底没了耐心,以自我为中心的卷起咒力风暴。
“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他不再留手,开始加速运转术式。
正巧婚服送了进来,看到颜色的时候榴月还稍稍的有些愣,因为一切事物都是宿傩在忙碌,她倒是一点都没瞧见,现在看到红艳的颜色也难免意外。
毕竟很少会有人拿这颜色做婚服呢。
呆着也是无聊,榴月简单试了下,说起来她还不知道宿傩去了哪里,已经五天没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