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骗子......”九思有些无奈,感觉自己怎么都逃不过渣女的形象了。好一个撒娇男人最好命,看这架势,每个三两天是哄不好了:“你确定要在这荒郊野外的跟我耍无赖?”......等魈跟九思回来,菲尔戈黛特也完成了今日的汇总准备去睡了,听见顶层的声响,还有明显不是一人的脚步声不禁感到欣慰。扶着魈回到房间躺好,九思就很知趣的要回自己房间睡觉,结果自己还没站起来就被魈拉住手腕。女孩疑惑的转头,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少年只是倔强的看着她的脸,抓住她手腕的手也没有松开的意思。“需要我提供哄睡服务吗?”,想着这人面皮薄,被自己这么一呛估计会害羞的转过身去,怎奈他居然一个用力把她拽到床上,没等九思反应过来就被大被蒙过头。..作为一个十足的行动派,魈不说话的时候都在【干实事】,闹了半天,他就是换了个舒服的地方继续对九思的控诉。九思废了好大的劲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刚想开口就对上少年的那双金眸,许是分开的太久,九思现在有点看不懂他眼中想要表达的东西,魈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紧紧扣在怀中缓缓入睡。没过多久,少年的吐息变得清浅均匀,看来是真的累坏了。只是九思今夜注定无眠。当她在荻花洲的花丛中找到魈的之后他正被业障侵扰,痛苦的跪在溪边,拼命的想要撕扯下脸上的面具,业障的蛊惑和身体的蚀骨之痛让他忍受不住的嘶吼,本喷薄的仙力形成激荡的气流,斩断了周围的芦花.面具好像要长在脸上怎么都摘不下来,也许等到夜叉们所谓的【天命】就是狰狞的傩面彻底长在脸上,自身终将化身妖邪。九思放缓脚步缓慢靠近,现在的他很危险,稍有不慎自己就会是他枪下的亡魂。只是,现在的夜叉十分敏锐,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她,本能的将身边靠近自己的一切当做妖邪,提着和璞鸢就刺了过来。有了上次的经验,九思消失在原地,和璞鸢的枪尖只是刺穿了一片花瓣,等夜叉在转过头,一片针尖般的叶片飞过,手上传来一阵刺痛,和璞鸢应声落地,然后他整个人被女孩压倒在地,藤蔓自地下钻出捆住少年的四肢和腰身让他动弹不得。被捆住的野兽愤怒的嘶吼,那张面具似乎得到生命因为愤怒更加可怖,尖锐的獠牙耀武扬威的对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孩,九思的心被他此刻的样子刺痛,疼惜远比憎恶更折磨人的心绪。尽管被魈小心的爱护,九思的灵魂也在茫茫的时空之海中经历着磨损。一滴血泪滴落在?面之上,好像一阵清心的铃音让夜叉瞬间安静,似乎对面前的人产生了些许好奇。见他平静下来,九思尝试向他伸出手,但却被少年的一声怒吼喝住,似乎是在示意九思别碰它,像一只受了伤张牙舞爪吓唬人的小野猫。但九思还是慢慢伸出手,好在这次夜叉没有那么大反应。纤细的手指在?面之上摩挲,然后缓缓沿着与皮肤的连接之处向上揭开。人们都下意识不愿旁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在面具揭开的那一刻,魈迅速的将头转向一边,不愿让任何人见到自己疯癫发狂的愤怒之相。“不要......不要看我.......”,清冷的声音带着嘶哑,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吼得太大声伤到了嗓子。九思轻轻的将手贴在他的脸颊,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没事的,你什么样子我都见过了,我不怕,你也别怕......”少年原本明亮锐利的金眸已经覆上一层血色,或许这就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吧,因为业障干扰了视线、听觉,魈看不清面前之人的面容,只是凭借着某种感应向她伸出手,想要去拥抱近在咫尺的救赎,只是他已经没了力气那只手已经无法挣脱藤蔓的束缚。不过,命运这次垂怜了他,在他即将崩溃之际救赎选择自主靠近。两唇相接,业障开始被牵引出体内,在骨头里燃烧的火焰逐渐熄灭......这是魈最接近失控的一次,也着实把九思给吓坏了,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玩不起。再给魈梳理业障的时候,九思就打算顺便解开他记忆的封印,或许重拾曾经强烈的羁绊他也能多一根支柱。原本是向指引魈进入那个小院,但在即将成功之际被扰乱,整得最后九思都不知道成功了没。看着熟睡的少年,颇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原以为曾经的生活安定重拾,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