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娶阿鸢乃权益之计,只要行得正坐得端,结婚也不会影响他的修行。”
阿鸢对此嗤之以鼻,反正何今安早就说了,不会带她见父母,她也无从求证。至于为何不能面见父母,何今安说他父母难伺候,怕她受不了。还说,只要心里有她,不见父母也是明媒正娶,心里没她,三书六礼也是无用。当她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娘哄呢!
阿鸢跟他辩驳过几回,面见令堂才是过了明路,三书六礼乃是态度,虽然决定不了是否真心,但三书六礼都没有,可见其用心!
每天晚上躺在一张床上却如隔着银河的两人,也如一般小夫妻一样吵吵闹闹过了一个月。
每晚看到何今安闭目禁欲的那个样子,阿鸢便出言讥讽他,“不爱我就别娶我,学什么柳下惠?”
她又不是未经人事,自然知道□□对于男人乃是天性,何今安能在她面前禁欲冷情,不过就是两个字,“不爱”罢了!既然你娶我只是成全你的道,却不成全我,那我就只好自己成全自己了!
在阿鸢的世界里,就没有“吃亏”、“憋屈”这种词汇。婚后一月有余,阿鸢便在另一个村镇晃荡起来,与男人们饮酒作乐、风花雪月好不痛快,何今安几乎夜夜都要从酒肆茶馆里捞阿鸢回来。
“你是已婚妇人,怎可如此行径?”何今安终于忍受不住,向阿鸢发了脾气,读书人哪怕发脾气也没甚威慑力。
阿鸢醉眼朦胧的看着何今安,“你修你的道,我收我的魂,咱们互不相干。”
“我已娶了你,你还到处勾、勾……”何今安说不出不雅词汇来,反倒把自己的急得满头大汗。
“勾什么?勾三搭四?勾魂摄魄?”
何今安气的说不出话,摔门出去了。
第二日,阿鸢照常还要出门寻欢作乐,走到门口却怎么也推不开那门,大抵是何今安在外面将门落了锁。
这点小把戏,哼~阿鸢笑笑,使出法术打算将门破开,法术打到门上,撞出金色闪光,“封禁术!呵,这点子法术也想拦住我!”,阿鸢不服气的打量四周,看旁边院墙不过六尺高,便噔噔登翻上墙,结果还没在墙头站稳便被一道结界弹了回来。
“何今安!”阿鸢气得咬牙切齿。
“在此,”何今安从屋里走出来,脸上难得露出些笑容还带着一丝玩意,“唤我作甚?”
“放我出去!”阿鸢气急。
“你已嫁我为妇,要守妇道!”
“我守妇道,你守夫道了吗?”
“我如何不守夫道,我是整日流连花楼、还是日日夜不归宿?”
阿鸢本来与他横眉冷对,忽的软下脸走过来,让何今安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真,阿鸢走近开口道,“你虽与我是夫妻,却行不了夫妻事,你不行,还不许我找别人?”
“你!”何今安顿时气的涨红了脸,“好,好好好,我不行,你去找别人,我让你去,去了就再也别回来!”
何今安撤掉禁制咒法,将阿鸢推搡出去气冲冲的关上门。
阿鸢被推倒在地,回头看一眼落了锁的门,冷哼一声,“就是八抬大轿抬我,你姑奶奶我也再不会迈进这家门一步!”
没了何今安的束缚,阿鸢日日流连于烟花柳巷,从前的仙影水榭去不得,待夜里大家都回了家,阿鸢便随便找个没人的亭子宿一晚。
这天阿鸢酒喝得多了些,待醒来已日上三竿,周围三丈之外围满了人,朝着她指指点点。
“就是她,芙蓉河边上的人说就是她到处勾搭男人,最后嫁给了一个书生,结果又迷的一个天师道的道士不但为她还了俗,还抢了亲!”
“抢亲?”
“天师道的道士,规矩最为森严!”
“可不是!”
“这可真是个狐狸精转世!”
“听说她就是妖,那道士被她迷得五魂三道儿的,道士日日干活,她日日在外寻欢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