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第三站:血蛊(三)(2 / 3)

。”

“她不会有事的,有宫女和护卫看着,”幼鱼不知为何有点心慌,说完觉得自己太无情,解释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之夜、是初夜啊。”

景溟吻吻她的额头,看她胸口那道红色蛊印渐渐消退,自己胸膛却慢慢有了湿热之意,笑道“你放心,过了今天,赁是谁也不能半夜将我从你身边夺走。”

幼鱼听着他极具暧昧的话,迎着他炽热的目光,羞极,“你快些走,爱谁夺去就夺去。”

景溟哈哈大笑,幼鱼躲在被子里,干脆不看他,景溟隔着被子拍拍她像哄孩子一般“你好好等着我回来,我要陪你睡回笼觉。”

送走景溟,幼鱼靠在引枕上等他,等着等着便睡着了,一夜无梦,数月以来睡了第一个极香甜的觉,第二日醒来,却有惊天噩耗在等着她。

宫女来报,“昨夜,纤月姑娘在宫中自裁,驸马爷殉情了。”

幼鱼听到殉情二字,从未对宫女大声讲过话的她,摔过去一个茶杯,斥道“殉情?驸马爷与本宫大婚,殉的哪门子情。”

“是别人这么说的。”传话的宫女显是年纪不大,吓得哭了起来。一旁老成的宫女顶上前来,“公主莫急,传错了话也是有的。”

“我亲自去看。”幼鱼顾不上梳妆,嘴里念念有词“怎么会殉情?说了要回来睡回笼觉,肯定传错消息了。”话语呢喃在喉,听不清楚,宫女只当没听见,追着匆匆出门的公主为她披上了外衣,便默不作声的跟在后头。

林森是她从小的玩伴,已被皇上召进宫随侍。他见公主衣冠不整,赶紧将她拉至一处偏殿。

幼鱼问林森,“发生什么事了?景溟呢?他去哪儿了?”

“公主,”林森扶她坐下,“你别急,坐在这听我慢慢跟你讲。”

幼鱼无措的抓着林森的袖子,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景溟他,”林森想着措辞,却觉得无论怎么说,伤害都不会减少一分,“景溟他,真的不值得。纤月昨夜自裁,景溟紧随着便去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因为纤月去的,而不是被纤月杀害的!”

“纤月那样一个弱小女子,景溟可是练武之人!”林森扶着幼鱼摇摇欲坠的身子,“小公主,宫女推门进去,正看到景溟胸口喷出血来,手里握着匕首,那时纤月已经自裁了了!”

“不可能!不会的!”幼鱼甩开他的手,拖着发软的手脚,摸到塌上,缩在角落倚着墙,方觉得踏实些,“大婚之夜,他还说要治好我的眼睛,还说如果治不好要当我的眼睛、当我的手脚、当我身体的一部分。”幼鱼摸到手上的连理枝,“他还给了我连理枝编成的手镯,说要生生世世都与我在一起。”

林森无奈的谈了一口气,“小公主,花言巧语只是为了迷惑你罢了。”

“如果那只是花言巧语,他为什么要向父皇求娶我?!”

“如果不求娶你,他弄瞎了你一双眼睛,又不兑现承诺,你觉得圣上会放过他吗?”林森有些激动,这个傻姑娘,为何会单纯至此。

幼鱼无法辩驳,驱逐道,“你走吧,让我自己静一静。”

景溟随纤月一同去了,他竟深爱她至此。幼鱼躲在寝宫,一想到此事,眼泪便如汛期遇上暴雨,顷刻决堤。林森再见到她时,她已三日没有吃喝,本就纤瘦的身体像一只瘦弱猫儿一般蜷缩在宽大的寝衣里。鼻子红红的、眼眶红红的,空洞洞的眼睛里不断涌出泪水,像一只坏了的破布娃娃。

林森坐在床边,“小公主,喝口水吧。”他将水偎到她的唇边,水浸湿了她干涸的嘴唇,却始终流不进她的身体。

“小时候我总做一个梦,”幼鱼掀起笑容,却没有往日的灵动,如同牵线木偶一般只是被提着弯了弯嘴角,“梦里风沙满天,正当黄昏,我在村口的一棵杨树下,救了一个将军,他满身伤痕,面容被沙砾糊住了。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把他拖回家。后来他伤愈离开,承诺一定会回来娶我。我等啊等,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