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她那里有更刺激的,要不要瞅瞅。
这一瞅,阮糖就深陷其中。
老太太还是上了年纪,见多识广,理论和实验储备比阮糖多的多。她先给阮糖展示了克隆生物,鼠,牛,猪,羊。就在阮糖表现的兴致缺缺时,她神秘兮兮地叫实验室角落的两只小猫过来。
一只白的,一只三花的。一只折耳,一只立耳。一只圆脸,一只尖脸。
看哪哪不同,阮糖有些不明白老太太的举动。她疑惑地开口,话还没说出去就被下一句劈了个惊雷。
“她们是同一只母猫孤雌繁殖的孩子。”
猫!卵生动物!孤雌繁殖!
以往对于动物的孤雌繁殖实验并不少见,双雌实验更比比皆是,结果无一例外很不乐观。孤雌繁殖和克隆具备相同的问题,基因太相似,基因突变的概率太小,种群无法应对突变的环境。
可现在,阮糖死死盯着两只互相舔毛的小母猫,如果不是那个十亿分之一的概率,这个技术难题居然被看似其貌不扬的老太太攻克了!
“不是个例?”阮糖颤抖着声音问道。
“不是。”老太太胸有成竹,“不过对于人类,这个技术还不算完善,而现在,我缺个可信的助手。”
她可信,她太可信了!请一定让她见证这个技术的诞生!阮糖在内心呐喊道。
老太太找上阮糖,也是因为阮糖之前搞出来的子宫改造。内行看门道,周围人还在纳闷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出背后肯定有个小年轻在作祟。顺藤摸瓜找到了阮糖身上。
同样的利益可能会反目,同样的理想和目标不会,信仰对科研人的力量太大了。
阮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喊妈,反正她亲妈早就去世了,想了想还是收敛了点,牵起老太太的手就谄媚地叫道:“导师,我的好导,我的亲导,我就是您失散多年的研究生啊!”
顺坡下驴,阮糖就这样成了老师的关门弟子,唯一的亲亲学生。其实还有个在实验室打工的,只不过他没接触多少核心机密,主要的任务是帮助老师收集材料。
阮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遇到那个打工的,直到她半年后上战场,狡猾如老太太也笑不出来了,指着对面传达招降书的指挥官说:
“对面那个戴面具的,他就是你学弟。”
来者正是沐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