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交托给你!”夏铮垂目道。“容容,就当我真的优柔寡断。真到万不得已要决断时,反正我也不在,一切就——就由你决定了!” “由我决定?”陈容容忽然站了起来。“君方虽然不是你的孩子,却是我的亲骨肉,你怎么放心把这种事交给了我?你怎知我不会偏袒君方?若我……若我真的决定了,你们夏家的基业却落在了旁姓,你……你甘心吗!” 她这般说着,却也哽咽。明知这不是现在该争执的重点,却偏偏每一件事都如要加重那悲戚,叫人止不住悲从中来。 “我……我真的没将他当过外人。”夏铮喃喃道。“我担心的只是他性格鲁莽,而且,常常不够有男子汉的担当,才不放心将庄子交给他。若他能改掉这些,我……唉,我又有什么好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