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事。总之,跟我有关的就是——你现在晓得她走了原因统统在你,黑锅不要扣在我头上就行。” 君黎看着他,忽然好像想到什么,“对了,你们黑竹会——是不是收钱就能办事?” “只杀人,不办别的事。” “那次你在鸿福楼,不就是‘办别的事’?” 沈凤鸣无奈道:“你想问什么?” “想雇你做件事,你如今升了金牌,要什么价?” 沈凤鸣眼珠一转,已经将手抬起来。“免谈。”他立刻回绝道,“你以为我猜不出来——你自己不好意思再跟她照面,想找我去临安照应她?我可没那么多条命!” “你只要暗地里护着她就好,不必跟她照面。卦象说,有人陪她同行,就会化险为夷,说不定都不需要什么出手。” “如果只是暗地里,你自己去不就好了?”沈凤鸣道。“反正只是不让她再见到你,你见了她,还不是一贯的心如止水嘛!” 君黎便语塞。 “再说了,我的伤恐怕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少说要一个月。” 君黎只好道:“我知道是我欠考虑,我……但你方才也说……唉,那我究竟要怎么办?” 沈凤鸣强按着脸哈哈大笑道:“湘君大人活到今日,大概还不晓得情为何物,这便乱了方寸了。既然这么没头绪,依我看,你便拿出你的老本行来,推一卦看看她到底会去哪里,先找对了方向,才好决定自己怎么走啊。” “这倒是个好主意。”君黎便依言,拿了签筒出来,想着秋葵的去向诚心摇了。 “怎么样?”沈凤鸣伸长脖子道。 君黎仔细对了卦象,方道:“看起来——她杀你之心比去临安还是切得多了。” “意思是?” “两天内,她可能要向西北行——意思就是,可能真不去临安,先要去金牌之墙埋伏你。” 沈凤鸣瞠目,“我看她是被你伤了心,所以才非要找人出口气吧。” “你这口黑锅也别胡乱扣在我头上。”君黎笑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也担当些。” 沈凤鸣指着自己脸上伤道:“我担当得还不够?” 沉默了一会儿,他忽又道:“她不去临安,也没什么好高兴。若胆敢出现在金牌之墙,我大哥可不是好惹的。” “我暗中与你们同行。”君黎想了想道。 “你?你更要躲远点。大哥对你更耿耿于怀,上次是迫于无奈,若再发现了你,多半不会手下留情。” 停了一下,“这样吧,你若真担心她,自己先去淮阳。她在城中找不到我,肯定以为我已经动身,估计会尽快上路追赶;我几天后才动身,途中碰不上。” “那也好。”君黎算了算日子,“半个月之后,也便是十二月初一,你总可以到了吧?我在淮阳的陈州等你消息。” 他便与沈凤鸣约定了见面的地方与暗记,又说了些旁的,末了起身告辞。沈凤鸣却忽地叫住他,“道士,我要提醒你一句。” 君黎听他叫自己道士,料想是认真话,便回过头来看他。 “若你够巧跟秋姑娘再打了照面,可给我注意点言行,别再露出一点点暧昧的表现来——否则你到头来却还是要负她,害她再心伤一次、比之今日更是百倍之伤,你便真算不得是个人了。” 君黎异样地看着他,“轮不到你教训我吧?” “你……” “我说得有错?”君黎理直气壮。“我也要劝你,如果再跟她打照面,可给我注意点言行,别再说半句轻薄的言语出来,否则便真算不得是个人了!” 沈凤鸣少见地被逼到无话。君黎临出门,忽又一停。 “对了,那个玉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