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水思考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没有。”

江倚黛又换了一个问法：“就是村尾赵家十几年前娶的那个媳妇。”

问到这个，程秋水又改了口：“哦，她呀，我记得，但不是娶妻，是纳妾。”

江倚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纳妾？可我问的所有人都说是娶妻。”

程秋水冷笑一声，眼中似乎泛起了泪光，咬牙切齿：“他们当然会这么说。这个村子的人，都是一丘之貉。”

蔡士诚和李静秋才来到赵家村不久，不知道其中的原委，只能迷茫地看着江倚黛和程秋水。

江倚黛虽然知晓一些事情，但也不明白为何程秋水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程秋水道：“你们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