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爷的家在河的一侧,在小河的另一侧,还有一部分房屋,房屋后面是一座低矮的小山。
山上怎么还有浓烟?着火了,还是山上也住着人?
江倚黛走出屋子,找到了赵大爷,指着山上的烟,问赵大爷:“山上还有住民吗?”
赵大爷又眯起了眼睛,循着江倚黛指的方向看去。
看清江倚黛指的东西后,然后赵大爷低下头去,“哦,那个呀,那都是作孽的事啊,总之你们离那儿远一点,别去打探,不然被村里的其他人发现了,要被赶出去的。”
说罢,赵大爷摇摇头,没有再继续细说。
问赵大娘,她也是摇着头,掩面哭泣,但只字不提。
赵祺倒是有心帮忙,可惜年纪小,什么也不清楚。
就看赵大爷、赵大娘都支支吾吾,讳莫如深的样子,那里一定有古怪。
看赵氏夫妻的样子,肯定也不希望他们上山去。
越是不想外人去,里边见不得光的猫腻就越多。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必须去。
幽静的山里呼呼吹着阴风,皎洁的月色被茂密的树叶挡住,只能投下斑驳的光影。
风吹过山林,叶子沙沙作响的声音让寂静的空山更加幽静。
江倚黛趁着赵大爷一家都熟睡之后,穿过小溪,绕过对面的住民,独自徒步上山。
行至半山腰时,江倚黛忽然站定,目光凝视着一棵两三米高的树,转瞬脸就臭了。
她说道:“出来吧,别藏了。”
见没人现身,江倚黛摘了一片叶子,在手里不停地把玩。
江倚黛没了耐心,警告道:“还不出来,是想我把你们打出来吗?上次嫌我打得太轻了?”
两个毛绒绒的脑袋从树上探下来。
蔡士诚和李净秋你拉我扯,慢悠悠地下了树。
两人站在江倚黛和萧乘云面前傻乐。
江倚黛皱眉,阴沉着脸,问道:“你们跟过来做什么,赶紧回宗门去,旷课超过一个月的人会被赶出药宗。”
从药宗到这儿都花了二十来天,他们两人少说也旷了二十多天的课。
啥都没学会,半吊子的水平还敢学她下山历练。
萧乘云站在一旁,悠哉悠哉地倚着一棵树看着好戏,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蔡士诚嘿嘿一笑,道:“这个,师姐就不用替我们担心了。”
李净秋解释道:“我们在因果堂领了任务才下山,不算旷课。”
还挺机灵,只可惜用错了地方。
江倚黛气不过,一人给了一个大逼兜。
“所以你们就跟踪我啊。”
江倚黛舔了下嘴唇,脸色还是没缓和,黑得能融入夜色,但是语气不似刚才那般强硬:“我要执行的任务十分危险,不适合给你们这样的新人历练,药宗那么好的条件不留下学习,跟着我出来餐风露宿,你们怎么想的?都给我滚回去。”
她照顾萧乘云一个就已经够烦了,还来俩拖后腿的,可饶了她吧。
当初她和萧乘云离开的时候,只有蔡士诚和姚子澄在场,李净秋并不在。
她要离开药宗的事情只有姚子澄和蔡士诚知道。
可现在李净秋如今却生生出现她的面前,肯定是蔡士诚干的好事。
江倚黛召出“惊雷”,把木剑戳着蔡士诚的腰际,冷声问道:“是不是你把李净秋带坏了?”
蔡士诚躲了一躲,开始喊冤:“师姐,冤枉啊,我不过是和李净秋提了一嘴,师姐你执行任务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就是李净秋想跟着师姐历练,硬逼着我来的。”
李净秋的脸都气得通红:“我什么时候逼你了,师姐,蔡士诚他冤枉我。”
“你谁说要跟着师姐历练,还和舒师姐打听怎么样才能下山,听说领了双人任务大半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