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虽然上边的魔气已经被岁阳花种子祛除了,但逃不过我的眼睛。第二次是重伤未愈便与人打架,伤口崩开了。”
“再就是。”尹生月顿了顿,点了点江倚黛的额头。
江倚黛的额头显现出一个花钿一般的光斑。
“小黛这丫头想要冲破宗主的禁制,遭到了反噬,体内还有多处内伤。”
花捻听了也是十分惊恐:“这丫头疯了吗?”
莫说江倚黛不过是筑基期,便是她现在的化神期也不敢随意挑战大乘期的权威。
难怪宗主让她上尹生月这儿来看看,怕是早就感应到江倚黛妄图冲破禁制。
尹生月道:“你教的好徒弟。”
花捻半晌说不出话来,可最后道:“还请尹长老尽全力救她。”
尹生月抬眸问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宗主的意思。”
花捻道:“是我的意思,也是宗主的意思。”
尹生月盯着花捻,笑而不语。
花捻道:“尹长老不信?”
尹生月摇摇头:“非也,只是感慨你这个师父对徒弟真好。”
花捻叹气,伸手理了理江倚黛的头发:“我也就这么一个亲传弟子,不对她好对谁好。需要用什么药,尽管上我那儿拿便是。”
尹生月笑道:“我什么时候和你客气过。”
角落里的萧乘云沉思着,花捻和尹生月的对话他都听见了,清清楚楚地听见了。
待到花捻走后,萧乘云才从角落出来,望着那道紧闭的门,喃喃道:“江倚黛,没想到我们居然是同类,还真是,好巧啊。”
“我们啊,都是带着镣铐跳舞的可怜虫。”
江倚黛如此在尹生月处修养了好几日,才醒过来。
期间,萧乘云每天早早地来替江倚黛熬药。
江倚黛也没有嫌药苦,每次都是一口闷,十分配合。
很多人看在眼里,药宗里关于江倚黛和萧乘云的谣言越传越离谱。
其实不过是萧乘云威逼利诱着江倚黛喝药罢了。
不,应该是只有威逼,没有利诱。
萧乘云:“你不喝药,我就回去把你那些灵植全都拔了。”
江倚黛:“你敢!”
萧乘云:“那你就喝了。”
萧乘云适时地递上一碗黑乎乎的药汤。
江倚黛气得要死,却又不得不喝。
萧乘云万一真的把她的灵植全都拔了,那她可怎么办啊。
距离岁末考核也就两个月了,再毁了一田灵植,她就真的没有自由了。
江倚黛一口闷了苦得令人发指的药汤,擦了擦嘴角,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萧乘云,等我好了,有你好看的。”
萧乘云不甚在意,收了碗,十分欠揍地道:“等你好了,你也打不过我。”
江倚黛恨的牙牙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趴好休息。
萧乘云把当日查探林之语的结果告诉了江倚黛:“林之语真的不是那晚上偷袭你的人,放过他吧。”
江倚黛固执道:“但也不能排除他把我推入万魔窟的嫌疑。”
萧乘云无奈地叹气:“你果然很犟。”
“我这是严谨,”她道,“只是可惜那株月见草没了。”
萧乘云道:“你没想过去拍卖场碰碰运气?”
江倚黛豁然开朗:“对啊,拍卖场。”
“已经替你在打听了。”萧乘云道。
“上道。”江倚黛夸道。
江倚黛卧病在床的时候,药宗新弟子的选拔也结束了。
不出江倚黛的预料,学员十有八九都成功入了药宗。
不少受了江倚黛指点的学员都来看望江倚黛。他们没有一个空着手来,人人都带着瓜果,亦或者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