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被苗一格提着后脖领一飞冲天。
苗一格:“带你去水月洞天,加训。”
水月洞天是药宗的一处试炼秘境,提供给筑基期的弟子。
江倚黛松了一口气。
水月洞天而已,她都不知道去了几次了。
苗一格却笑道:“一会儿进了水月洞天,只准用我给你的醉魂哦。”
江倚黛心头一跳:“什……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江倚黛大感不妙,尝试使用其他法术,却发现怎么用不了。
江倚黛笑容顿时僵住,头皮发麻,冷汗直冒。
她是熟悉水月洞天,可就是因为太熟悉,所以清楚知道,如果限制她只能用她不熟悉的法术,那么她说不定会在里边出不来了。
江倚黛苦笑着,悄悄往后退,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一般:“师父,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
“不能,”苗一格果断拒绝,瞧出江倚黛的顾虑,又道,“放心,为师不会让你死里边。”
但会挨打啊。
江倚黛转身就要跑,被苗一格一伸手就逮住了,苗一格带着江倚黛往水月洞天飞去。
江倚黛再也顾及不了自身的形象,大喊道:“师父,救命啊!”
有变态。
这声“师父”,喊的自然是花捻。
那天晚上,江倚黛的哭喊声响彻了整个夜空。
翌日黎明时,天蒙蒙亮,夜色还十分浓郁,清晨的雾气笼罩着各处山峰,江倚黛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摇摇晃晃地御剑飞回了芝兰舍。
江倚黛也就敢在没人的时候御剑飞行。
倒也不是说炼气期没法御剑飞行,只是药宗之前出过一次炼气期御剑飞行的意外。
好几个御剑飞行都控制不好的炼气期弟子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把造访药宗的贵客给撞了,宗主当时气得脸都绿了。
宗主一气之下设下禁制,规定筑基期才能在药宗御剑飞行。
自那以后,炼气期的弟子只能老老实实地蹭筑基期以上弟子的剑,或者买符修的传送符,或者用其他的好控制的飞行法器和坐骑,再不济就走着。
这个禁制一下,把宗门里的师兄弟姐妹的关系都拉近了,同时也衍生出了滴滴飞剑等业务,能画精准定位传送的传送符的符修弟子也大赚了一笔。
江倚黛当初炼气期时可没有这么废物,御剑飞行的技术甚至可以说是炉火纯青。
可惜禁制就摆在那里,她在药宗里想飞也飞不起来,又没有那个钱财去买传送符那样一次性的消耗品。
于是便找上了能飞剑带人的筑基期的师兄师姐。
彼时舒如玉缺钱,江倚黛愿意付费包年,两人便这么认识了。
只是江倚黛不到一年就筑基了,成了宗门里最快筑基的弟子,被全宗门冠以天才之名。
往事不堪回首,思绪回笼,江倚黛望着灰蒙蒙的天,加快了速度,她要赶在大家起来之前回到芝兰舍。
按照宗主的要求,她在药宗势力范围内不能御剑飞行。
芝兰舍里的女弟子们都睡得正香,两相比较之下,可把江倚黛羡慕死了。
昨夜苗一格压着她在水月洞天魔鬼训练了一整晚,就给了她一盅蛊虫,限制她不能使用除毒修之外的法术。
可江倚黛在毒修上完全是个门外汉,不许她使用别的法术,导致她在水月洞天里没少挨打。
江倚黛不满,苗一格就美其名曰:“在挨打中学会成长。”
“人在面对死亡时的潜力是无限的,你会因为不想挨打而快速学会我教给你的东西。”
有道理……个鬼啊,总有自己未来的命运会比上一世还惨的感觉。
江倚黛呲牙裂嘴地揉着手臂上的淤青,疼痛让她的表情有些狰狞。
下了飞剑,江倚黛脚步虚浮地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