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因为你所做的这一切,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忽然,我开始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我甚至无法感知这速率达到了多少。 张志军明显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异样变化,他按住我的肩膀,问道: “你怎么了?” 向辰山在我身后冷冷地说道: “还不够,想想易飞扬,那个被影子逼死的人,他全家都死了,但还是在帮你。” 我双手握刀,随后就感觉浑身一痒,低头一看,我发现自己心脏处朝四周蔓延了很多的黑色血管,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好像随时要从血液里爆炸开来。 “齐海!” 我大喝一声,提着手里的白刃就朝着那家伙高速奔跑。 齐海手里的动作我压根就看不清楚,他手里的拳头砰砰砰地打在我身上,但是这次,因为极度愤怒的情绪,我开始感受不到疼痛。 我抓住齐海的脑袋,没有闪躲他的进攻,直接把手里的白刃送进了他的心脏,然后抓着这家伙的后脑勺,用自己的额头往他身上撞。 天空还是灰蒙蒙的,黎明时分才刚刚出现没有多久,我却有了一种已经过去几个小时的错觉。 不一会儿,我就感受到淅淅沥沥的雨点落在我身上。 好像每次这种悲凉场景出现的时候,总是会下雨。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做手里这些动作的时候,记忆细胞一直在运转,成为丹祀人之前的那些事情一直浮现在我脑海里。 江南,雨夜,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彻底绝望,在渔村里被人包围,拿着猎枪扫射,张葭信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 这些人没有结束我的生命,我像一只老鼠一样在渔村里不断逃窜。 但是当时我一点都不害怕,我抱着奄奄一息的张葭信在狂风暴雨中拼命奔跑。 即使雨已经大到什么也看不见,即使自己已经因为枪伤走路困难,但我依旧没有放弃,一股愤怒一直在心中燃烧着。 怎么有人可以随意地践踏生命。 “来啦!你们这帮杂碎,来啊,打死我!” 轰隆轰隆的雷鸣闪过,一瞬间,倾盆大雨落下,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的时候,齐海的手已经从穿透了我的胸腔。 我有感受到一阵猛烈的心绞痛,这不是我身体本身对于危险的感知能力,是齐海的手已经进入了我的胸腔,抓住了我那颗正在有力跳动的心脏。 暴雨噼里啪啦地下着,张志军和向辰山二人待在原地,他们静静地等待着我的死亡,眼神里充满了对于生命的不甘。 其齐海的手抓住我的心脏,他依旧是那副笑脸看着我: “子健,朕不明白,孩子臣服于君父,不是天经地义吗?” 张志军冷漠的眼神中有液体流出来,他眼眶红红的,泪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 雨一直下着,渔村那一晚的枪声不断回荡在我耳边,张葭信那绝望的眼神也不断出现在我脑海里。 我一把抓住齐海的手,对着他用尽全身力气吼了一句: “来啊,弄死我,来啊!你这狗养的杂碎!弄死我!杂碎!” 一股前所未有的声音从我喉咙里爆发出来,张志军和向辰山立刻捂住耳朵跪在地上,齐海的耳朵渗出鲜血。 愤怒不断燃烧,丹祀基因和肾上腺素持续工作,即使齐海那只如同恶魔一样可以碾碎万物的手已经扼住了我的心脏,但此刻,我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着。 而且也越跳越快。 “来啊,捏碎它!” “齐海,你这杂碎,来,杀了我,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