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两股力量作用在山口风膝盖上,双腿断裂以后,苏梨爬上山口风背部,两只手抠进山口风眼睛,随后张开大嘴咬住了山口风的动脉血管。 山口风扯着脖子大声惨叫,身体拼命挣扎,想要拔出深入蒋诺身体的两只手,后者嘴里鲜血吐个不停,但就是不松手,一直抱着山口风两只手,嘴里还一个劲用日语说道: “再见了,你这白痴。” 蒋诺深吸一口气,身体已经到达极限: “阿信!老娘撑不住了。” 一阵风刮过,刺啦一声,断裂的刀刃刺进了山口风的脖子。 张葭信怕自己的力气不够用,把断裂的刀口抵住自己的胸口,自身运动的动能和力气作用在刀刃上,断裂的刀口压断了阿信的几根骨头,随后刀刃成功刺进了山口风的脖子。 黑色鲜血从男人嘴里流了出来,黑色肌肉和黑色血管朝着男人心脏位置收缩,最后消失,眼泪从山口风恐惧的眼神里流出,他瞪大双眼,咽下了自己的最后一口气。 蒋诺拔出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手,随后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 苏梨捂着腹部爬到蒋诺身边,看着她身上要害处的一个大洞,眼眶不自觉红了,她一个劲拍着蒋诺的脸: “诺诺,你怎么样?” 蒋诺挤出一个笑容:“梨姐,你咋样?” 苏梨摇摇头:“没伤到重要器官,你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吗?” 蒋诺摆摆手:“有点冷,估计是快死了,梨姐,我死了以后,你记得去给我父母说个消息,我存了笔钱给他们,银行卡在我房间的右下方抽屉,密码是......” 蒋诺咳嗽了一下,鲜血从自己的嘴里喷涌而出,苏梨想制止她说话,蒋诺再次笑了笑; “哦,密码是我生日,对了......我比较喜欢海葬,你记得......诶,伤口怎么不痛了?” 蒋诺抬起脑袋一看,发现张葭信在核反应堆里长出来的树木上抓了一大把长满黑色茎脉的叶子,张葭信嚼树叶,把一坨黑色的东西涂抹在蒋诺伤口处。 “我们是因为那棵树获得基因的,我在想它是不是也有治疗伤口的能力,你觉得怎么样?” 张葭信冷冷地说道。 蒋诺朝张葭信竖了个大拇指: “感觉棒极了,还有的冰冰凉凉的舒适,可以多来点吗?” 张葭信点点头,继续用树叶涂抹在蒋诺和苏梨的伤口处,苏梨看着蒋诺抿嘴一笑: “你和徐灿还蛮像的,都很乐观呀。” 处理伤口的过程持续了半小时后,蒋诺的血止住了张葭信就没再继续了,她将蒋诺背在背上,眼睛死死盯着那棵从核反应堆里长出来的树。 “唉,阿信,疼疼疼......” 张葭信道:“我们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老齐他们还在楼上等我们,苏梨,有办法把这东西炸掉吗?” 苏梨看着眼前的树,随后用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他走到金发男人尸体边上,摸出了一包雪茄和一个打火机。 苏梨的目光在实验室内部巡视了一番,然后找了些写满资料的纸张,她将纸张绑在树枝末梢,随后点燃纸张,看着一点点火星越来越大,朝着树干位置移动。 在大火进入快要进入核反应堆的时候,苏梨三人乘坐电梯去到了楼上。 —— 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看着那位面目全非的仁兄和我讲完这一切的时候,我觉得这个人应该是蒋诺,因为苏梨和张葭信二人叙述事情的时候不会夹杂这么多感情色彩。 老实说,看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裂开的死皮,一开始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