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乱动,吴弦用手在我的背上一阵摸索,接着又是一阵按压,把我搞得浑身更加瘙痒。 “不是,你到底好了没有!”我有些恼怒。 “下船之后背上痒吗?”吴弦问。 我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摇头说道: “那倒也没有,把你们从非洲送出去,我自己与老易去了趟肯尼亚才开始的。” 吴弦叹了口气,说道:“知道自己被下毒了吗?” 我道:“啊???” 我心中一阵疑惑,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吴弦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他也不像是徐灿那样爱开玩笑的人,于是我只好坐直身子,示意他继续说。 “这是古埃及特有的一种剧毒。在人不经意间,将粉末状的毒药拍在人身上,毒粉会透过皮肤进入血液,再入肝脏,最后深入骨髓,就和扁鹊当年说蔡桓公的病情一样。” “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和当地人有过亲密接触。”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过去一段时间发生过的各种经历。 我与非洲巫师根本没有正面交过手,自然是不可能有任何亲密接触的。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去看望巫师遗孀那会儿,临走前,巫师妻子执意把我从车上拉下来要与我拥抱。 当时我以为她是在感谢我对她一家人的帮助,但现在看来,女人是知道巫师的死与我是有直接关系的。 所以她才借拥抱的理由给我下毒,看来女人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家庭主妇,至于她这样做的目的,我觉得应该是单纯的报复。 我问吴弦有没有什么可以补救的方法,谁料后者两手一摊: “我只懂国产方法,你这国外的东西还是超前远古技术,完全超出了我的技术范畴。” 如果是徐灿说出这句话,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甚至还会觉得有点搞笑。 但吴弦是一个很严肃的人,看他的表情,我一下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靠,你什么意思,是说我没救了吗?” 吴弦摸着下巴,道:“好啦,开个玩笑,办法总比困难多,你还剩一个月的寿命,这对于我来说是完全足够的。” 我立马向吴弦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吴师傅,我不想听还有多久的话,请您直接告诉我,怎么治?” 吴弦抿嘴一笑:“您放心,明天就能治好,治之前我还得请示一下小扬,至于如何救治,先卖个关子。” 对于吴弦喜欢卖关子的习惯我早就不觉得有什么了,他既然说能治,我就觉得这件事不必紧张。 下午的时候,老吴叫我去承包一个温泉包间。 我在魔都市中心逛了整整两三个小时,才勉强在一家温泉馆找到了一间在明天没有人预约的温泉馆,这一趟下来,花了近一万块钱。 回到豪宅宿舍以后,偌大的屋子只有我与吴弦两人,吴师傅草草做了点菜,我俩吃完歇了会就在小区跑了八公里,后来便回去洗澡早早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空着肚子,光着身子泡在巨大的温泉池里。 吴弦穿着浴袍蹲在一边摆弄着自己的工具,我看了一会,他手上的尽是一些针尖,刀刃之类的利器,面前还摆着几十个小碗,碗里盛有各种各样的颜料。 吴弦确实有办法,他在温泉池撒了几十斤的粗盐让我浸泡以后,背上瘙痒的感觉好了许多。 “老吴,你到底好了没有,我在这泡了两个多小时,皮都快泡烂了。” 吴弦抿嘴一笑:“行了,背靠过来吧。” 我依旧待在温泉池里,背朝吴弦,慢慢把后背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