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我唯一的武器。 我点点头,正欲开口问问蒋诺的想法,后者忽然眉头紧皱,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另一只手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蒋诺继续向我打着手语,她先是指了指我腰间的枪,接着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做了个口型: 仔细听。 我点点头,随即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耳朵在寂静的酒窖中听着。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一阵很明显的沙沙声,再听一会儿,就可以清晰地听出这是指甲盖摩擦木桶的声音。 我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妈的,还有其他人躲在木桶里,他还一直在偷听我们说话!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脑子里全是川蜀的白脸躲在酒桶里摩擦指甲的情景,说不定这货正躲在哪个桶里准备伺机而动,接着在一瞬间跳出来咬断我的喉管。 可恶啊,离谱的事情为什么老是发生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