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事情了,他还能像讲相声一样说出来,唾沫星子溅了我一脸。 话一说完,这死胖子又跑到酒桶边上继续喝酒,还说着一些渴死老子了之类的话。 我看向双目紧闭的张葭信,张志军正默不作声地检查她身上可能存在的伤口。 张葭信的头发乱糟糟地盖在脸上,清冷的脸颊有些惨白。 我叹了口气,赶忙走到酒桶边上把徐灿的脑袋从里面拉出来,生怕他一不小心喝多误了事。 我给了这死胖子两巴掌,道:“现在哪都是问题,作为我老爹的优秀员工,徐参谋有什么高见吗?” 徐灿打了个响亮的饱嗝,随后盘腿坐在地上,喃喃说道: “现在易飞扬,吴弦,蒋诺,伊行彪二人全部不知所踪,船上又来了一群新人,而且受过专业性训练......” “不是,你老说这已经发生的事情干什么,我是叫你想办法。”我有些焦急。 徐灿翻了个白眼:“小齐同志,思考任何问题之前,必须总结现有情况分析未来,这叫做战略规划,凡事莫要焦急,任何逻辑思维要井然有序。” 我看了眼地上的李明良,心说这句话应该是老李教给徐灿的,我是真的不相信,这死胖子嘴里能说出战略规划这种高质量名词来。 “以上是船上所有恶劣情况,而我们的目标是那块儿名为丹祀的石头,现在东西在非洲巫师那里,这便是目前所有的问题。” 我叹了口气,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张晓晨李明良受伤的原因,非洲巫师已经死亡的结果还有一个对战非人类向禹的经历全部告诉了徐灿。 徐灿听完,重重点了点头,压根没有任何沉思的迹象,咧开嘴笑着说:“我有一计,要不咱们把这里的酒喝完安心上路吧!” 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情绪差到了极点,都什么时候了,我是真的开不出任何玩笑。 我给了徐灿一脚,骂道:“你能不能少说点风凉话啊,讲点能解决问题的,说不出来就闭嘴!” “那小齐总有什么高见呀!” “反正这些雇佣兵的目标是石头,要不等他们打起来了,两败俱伤我们在出手?” 我刚一说完,徐灿就朝我竖了一道中指: “不可能,咱们不是凌驾于鹬蚌之上的人类,没资格做渔翁,照你刚才的说法,向禹也不是这些雇佣兵可以争得过的。” “那怎么办!”我的语速越来越焦急。 徐灿站起身,叹了口气,对我笑道:“老齐啊,你看我长得也不像是会动脑子的人吧,这种问题你问我,我实在是没有好方法。” “要是老易在就好了,那老小子总是能跳出思维定式。”徐灿说完,就扶着酒桶,整个人一头扎进桶里继续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我实在是不想管他了,一个人蹲在地上抓着头发,迫使大脑飞速运转思考出一个合理的办法。 就在这时,只听扑通一声,徐灿一个没站稳,一头栽进了酒桶里,两条腿在外面拼命狂蹬。 我再次叹了口气,心说妈的,回去以后老子肯定辞退你! 我将徐灿从木桶里拉了出来,啪啪啪抽了他三个耳光。 徐灿明显被呛着了,连着咳嗽了好几声支支吾吾地说个不停。我懒得理他,但看他脸涨得通红,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就赶忙拍着他的背让他慢慢说。 “有了!有了......”徐灿大叫,“有办法了!”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骂道:“你喝多了!您刚才还说准备上路呢!” 徐灿立刻抓紧我的肩膀狠狠晃了两下:“本帅哥之前确实没有办法,可就在一头扎进酒桶的时候,我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