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军继续挥刀,面具迅速冲刺,左脚往茶几上一踩,整个人腾空跃起,手里的刀刃举过头顶,瞄准了向禹的脖颈。 晓晨反手握刀,从房门口俯身冲向向禹,刀刃挥向他的跟腱。 又是面对非洲巫师时的三面包夹,电光火石间三声叮当声过后,所有人的近身攻击打在向禹身上就像打在石头上一样。 不知不觉中,向禹的另一只手也腐烂成了干尸手,他抓住面具的匕首,连人带刀把面具甩了出去。 接着他腾空跃起躲过晓晨对下盘的进攻,又不断在空中转动身子,格挡张志军的短刀进攻。 其实很多时候,这几位训练有素的雇佣兵的打斗过程我还是能尽收眼底的,大致动作还是可以看得清的。 如果这三人在偷袭的情况下对我出手,一旦贴身,我就看不清他们的动作了,只能通过手腕疼,肚子疼这种生理反射来判断对方攻击了哪些部位。 但远距离观战的时候,这些人的动作几乎从来没有在我眼睛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进行。 可如今,最让我终身难忘的一幕发生了。 我的眼睛什么也没有看清,空气中传来叮当几声脆响和骨头炸裂的声音之后,面具和张晓晨同时飞了出去,一个砸在窗台上,一个摔在墙角,二人肋骨外翻,手腕脱臼。 此刻的张志军趴在地上拼命挣扎,向禹的皮鞋死死踩在他的脸上。 李明良挣脱开我的手冲向向禹,匕首从腰间闪过,直直地刺向面前的敌人。 我还是什么都没有看清,向禹已经躲过了李明良拼尽全力的挥刀,随后一个侧踢正中后者的胸膛。 李明良像个沙包一样飞了出去,随后重重地砸在我身上,我俩同时倒地。 老李侧躺在地上,眉头紧皱,伴随着几声咳嗽,一大滩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我赶紧起身扶起他,一个劲拍着他的后背,但眼睛却不敢离开房间里的向禹。 晓晨撞上墙壁的时候,后脑勺已经磕破了,血液从头皮渗出,但他丝毫没有顾忌自己身上的疼痛,而是再次手握匕首冲向向禹。 在刀尖逼近向禹的咽喉时,后者收起踩在志军脸上的皮鞋,抬腿就踢在了张志军的小腹上,志军的身子立刻缩成了一团。 随后,向禹身子微微倾斜,躲过了张晓晨的突刺。 他的速度已经超越了生命物种的极限。 在向禹侧身躲过这一刀的一瞬间,这个身手不凡的年轻人探出自己的干尸手,一把握在了张晓晨的手腕上,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晓晨的手腕立刻三百六十度翻转,手心的匕首也随即脱落。 向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只见他弓步向前握住张晓晨的手臂一挥,再次将后者甩向墙壁。 晓晨砰的一声砸在墙面上,向禹已然闪身到了他跟前,我还什么都没有看清,一道红色血幕从我眼前划过,大滩大滩的鲜血喷溅在了向禹身上。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向禹捡起了张晓晨脱落的匕首,而那把匕首此刻已经穿透了张晓晨的肩膀,刀身的其它部分深入晓晨背后的墙壁。 他整个人就这样被向禹用近三十厘米的匕首钉在墙壁上,整个人悬浮在了空中。 张晓晨眉头紧皱,立刻伸手去抓插在自己肩膀上的刀刃。 向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邪的笑容,手部发力,没入晓晨肩膀的匕首在伤口里左右旋转,一声惨叫声划破我的耳膜。 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呆呆地望着这一幕。 向禹又是几圈打在晓晨的腹部,后者连吐了几口鲜血,随即便眼白一翻,便失去了意识,一动不动地被匕首钉在墙壁上。 我身边的李明良在咳嗽了几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