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坑货,小爷我今天要是死了,真的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我靠在门板上不断地抽泣着,茶几上的电话铃声开始滴滴响个不停。 这下我的眼泪更加止不住了,人都走了,事情都过了,你们这群傻卵现在关心我有个毛用啊。 眼泪水顺着脸颊啪嗒啪嗒落在地上,虽然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小孩儿一样在地上撒泼,但是现在的每一秒都是生死时刻,我还是托着我软塌塌的双腿爬到了茶几边上。 是易飞扬的电话! 我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来电显示,浑身的肾上腺素重新运作,充斥着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 从上船到现在,易飞扬不管有什么特殊情况都是在微信群统一发消息进行指示的,他从来没有打过电话,从我认识他到现在,这是他打给我的第一个电话。 我听着急促的手机铃声,用颤抖的拇指接通了来电。 “还活着吗?”易飞扬的语调不再像平时那样淡然,甚至还有一些急促。 “嗯!”光是听着他的语气,我就已经紧张得说不出话了。 “照我说的做,走到窗户旁边,把窗打开。” 我有些纳闷,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打开了客厅里离我最近的一扇窗户。 玻璃打开的一瞬间,夜晚凉凉的海风立刻吹在了我赤裸的皮肤上,我不由得一个哆嗦,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窗户打开以后,能看见海面吗?”易飞扬的声音传来。 我扭头朝窗外看了看,窗外黑压压的一片,甲板上的灯光消散在了前方的空气中,海水击打船舷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咸湿的水汽缓缓地飘入我的鼻腔。 我点了点头,道:“嗯,打开就能看见,然后呢?” “跳下去!” “啊?啥?” 易飞扬的声音很清晰同时又很急促,我看着二楼距离甲板那将近十米的高度,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说错了。 “我说跳下去。” 易飞扬又重复了一遍,我从二楼看着下方甲板,海风吹得我浑身发抖,我有些害怕,想问问他这么做的原因,谁知嘴巴还没有张开,客厅里就是砰得一声,房门被之前的那群警卫员踹了开来。 事情发展到这里,我真的要谢谢张志军同学这三个月的辛苦栽培,在过去的三个月中,我已经养成了看到枪就能瞬间做出反应的条件发射。 虽然没有像张志军那样可以看着别人调转枪口的动作预判子弹运动方向的能力。 但我逃命的本事却是一流,当警卫员手里的枪刚抬起四十五度角的时候,我人已经翻出了窗外,随后身后砰砰砰的枪声不断响起,一颗子弹从我手臂上擦过,划掉了一块儿肉。 刹那间,我以横躺的方式自由落体,迅速地砸向甲板! 九米!八米!七米!......三米!两米! 我咬着牙,用尽腰部全身的力气在空中三百六十度翻了一个身,极大程度缓解了下落时巨大的惯性动力,随后立刻将身体蜷缩了起来,捂住脑袋,便是咚得一声砸在了甲板上! 妈的!好痛! 我心里一阵暗骂,但这次,我并没有像以前受伤时那样捂着最疼的位置一个劲地揉,相反,我瞬间从地上爬了起来,忍着全身剧烈的疼痛一个劲地往船栏处跑。 一步,两步,三步! 我咬着牙极力地冲刺着,船栏离我越来越近,身后不断传来子弹打在甲板上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两手往船栏上一撑,纵深一跃,整个人就跳了出去。 紧接着便又是一阵自由落体,伴随着扑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