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着游戏,张志军和张葭信静静看着窗外默不作声。 我们几个人在地上打了一个地铺,听着楼上嘈杂的男女声,我被吵得压根睡不着,心说这死胖子真会找地方。 一夜无话,旅馆周围很吵,我睡得并不好,总是时而睡着,时而惊醒。张葭信和张志军轮流站岗守在房间里,徐灿的呼噜声震耳欲聋。 虽然心中觉得很厌烦,但正如徐灿所说,这一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第二天正午,西非大陆的日光通过坚硬的船壁反射在我的眼球时,我心中感到一阵绝望:真的是太热了! 烈日炙烤着我全身,西装地下的毛孔不断地冒着汗。身后的张志军身着蓝色西装,张葭信身着一身干练的职场女装,二人把手背在身后直挺挺地站着。 徐灿的西装外套已经被甩到了地上,脖子上的领带挂在了后背,他凑到我耳边轻声地说道:“记住昨天说好的,千万不要忘记了。” 我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 接着他就重新穿上西装,打好领带,朝我九十度鞠了一躬,说道:“老板!请!” 我咳嗽了两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试图让自己不要那么尴尬。 十几米高的船舷上顺下来了一阶长长的楼梯,只要站得稍微近一点,这艘轮船根本望不到头尾。 游轮很大,一共有五层。 一楼是聚会娱乐提供餐饮的场所,二三楼是提供给顾客的休息场所,四楼是一个巨大的拍卖大厅,第五层则是船舱禁地,那是整艘游轮的控制室。 我心中回顾着昨晚徐灿在我耳边的絮叨。 我一步步在楼梯上走着,登上甲板的时候,五六个身着西装的外国人走到我们一行人身边,伸手在我们衣服上不断摸索,检查是否佩戴自动式武器。等到检查完毕,一个金发美女带着我们从甲板走进了船舱。 进入船舱以后就是一道红毯直通大门,我时刻铭记徐灿昨晚的嘱咐,随后便挺直腰板,两手插兜大摇大摆地走上了红毯。一进入一楼大堂,我并没有来得及四处观望,就跟着服务生去往了自己独有的休息室。 按照张葭信的说法,我并没有资格在整艘游轮上四处瞎逛的实力,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休息,减少让其他商客记住我的机会,会大大降低我遇到危险的可能性。 在去往二楼房间的路上,我在走廊的拐角处竟然看到一位有些眼熟的人! 我定睛一看,就发现竟是昨天那位黑人服务员,此刻的她正在走廊里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哦我吓得一哆嗦,趁她低头整理东西没有注意到我,我赶忙把头别了过去,加大步伐,对服务生自己近几天太累了需要休息之类的话,让她赶紧带我去到自己的房间。 通往房间的路上,张志军把头俯到我耳边说道:“我们一会儿要去船上游走一下,你呆在房门里别出来,也不要随便开门,我们很快就回来,那个服务生不简单,你别惹她。” 说完,我就走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张志军等人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但他们并没有选择进去休息,而是看着我进去之后就去往了船舱的每一层。 我知道,他们这是在熟悉邮轮的构造,为几天后的拍卖会争夺战做准备。 一进房间,胆小如鼠的我立刻将门窗反锁,检查了房间里没有安装摄像头以后才敢放肆地躺在沙发上。 我拿起手机,在一个名为“疯人院”的微信群里艾特了易飞扬和张晓晨,发送了一句消息: 你们已经在船上了吗? 两人秒回了一个OK的手势。 易飞扬:记住,船上看到我们别打招呼,我们是陌生人。 两个月前,易飞扬特意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