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年轻人在车灯的照耀下显得很清晰,双眼皮高鼻梁,微薄的嘴唇配上皙白的皮肤,简直可以用一句出清新脱俗小郎君来形容。 “我是个干后勤的,这里先交到我手上吧,你要是再不走,过会儿人来得更多就不好处理了。” 小郎君眯着眼睛对我微微笑了一下,一种温柔如溪水的气质在脸上蔓延开来。 我没在管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而是用衣服把张葭信绑在了腰上后就开始重新打燃摩托车。 那些停下来的外国壮汉见到我想走立刻向我快速冲来。 我打开远光灯,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陌生人,后者也正回过头看着我,对我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示意我快走。 张葭信的血一直在我后背上流淌,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状态。 我没再多想,直接把启动速度飙到最大就开了出去。 盛夏的晚风吹在我赤裸的膀子上让我时不时打了好几个冷战,我不知道到底要去哪里,只是在这个告诉公路上一路飞驰。 不知道开了多久,我渐渐发现远光灯下的马路居然开始有些重影,一条路在我眼中分成了好几条路! 我赶紧晃了晃脑袋,心说这个时候可不能出现疲劳驾驶。 可晃了几下脑袋,我居然发现眼前的路重影的更加厉害了,甚至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开始有些使不上劲,我吞了口唾沫,告诉自己要镇定,连忙伸出一只手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这不拍还好,一拍就出事了,我这一巴掌像摁掉了大脑的开关一样,眼前一黑,最后是一阵身体失去重心飞出去的感觉,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是被一阵阵不知名的喧闹声吵醒的,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刺眼得厉害,我扭过头,就看见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滴滴滴地响了几声,显示的是晚上六点整。 床头柜的不远处也有一张单人床,蒋诺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机。 张葭信坐在我的床边低头看着书,她换了一件白色短袖,一头齐耳的短发湿漉漉的,一股淡淡洗发水香味扑鼻而来,肩膀处的衣服领口露出多余的医用绷带。 我下意识地想坐起来,可手刚一撑床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我低头一看,发现左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张葭信听到了我翻身的动静,放下手中的书看见我醒来,就立刻放下手中的书本把我扶了起来。 一坐起来,我就看见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子坐着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就听见徐灿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 “诶,炸了。炸了,给钱给钱!” “艾玛,老易,您这牌技还是在好好练练吧。” 李明亮抱怨的声音传来,张志军则是冷冷地看着手里的牌不吭声。 我正看着桌子上正在洗牌准备再来一把的四人,就听见嘎吱一声闷响,这间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着红色西装,竖着中分,身材修长的青年人手里握着一份厚厚的档案袋走了进来。 红色西装的陌生男人推门进来便和我四目相对:“你醒啦,小齐总。” 这话一出,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蒋诺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我旁边,弯着月牙眼看着我笑道:“哟哟哟,终于醒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徐灿立刻放下手中的扑克牌,一个劲地扶着蒋诺重新坐到床上: “诶哟喂,我的姑奶奶呀,您中了枪,就好生歇着吧。” 蒋诺用手怼了一下徐灿,骂道: “去你的,老娘没那么娇气,那么多车板挡着,子弹都没打进去,你赶紧收起你的阳奉阴违。” “诶呦呦,姑奶奶,这怎么能是阳奉阴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