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呼之欲出,透过绸布隐约看到陆冬至湿漉漉有些迷的杏眼,叫她跳崖的举动吓得不轻,就是现在还心有余悸的萧逐恨,怎会衬了她的心意,打定了主意要捉弄她一番,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只看着她不说话。
他不说话,秉承着谁先说话谁就像是败下阵来一样,脑袋更痛了的陆冬至也吞下了那句,“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刚才唐奕殇跟乾坤的猜想,她心中有许多疑问但又不知从何开口,难道要她去说我是穿书来的,我知道许多事情包括你最后会……
话到了嘴边陆冬至说不出口,她不觉得书中的结局能代表什么,一只蝴蝶尚可带来改变,那她呐?
不管怎样她相信未来的结果不是等待而是靠当下的改变,更何况这次上至天上人间下至碧落黄泉,就算死有她陪他一起就不在孤独。
想是捉弄下陆冬至,但萧逐恨更担心她的伤势,握上她的手腕转而问道:“你稍才骂了我什么?”
狗男人三个字跃入眼前,陆冬至听他这意思是要跟自己算账,空出没被他抓住的令一只手,食指按在脑袋瓜上支棱着,不禁想到了某个流传于女生界的名词,顿时一脸被渣了的心痛模样,“你刚还在说是你的错那,怎么...亲完我你就翻脸不认人了,你别想…嗯就是…你们古代人这么保守,亲了你我就要对你负责,反正我是不会耍赖的!”
陆冬至是“硬”气的,但她受了伤,说起话来不带半点威慑力眼尾泛红反倒是甜软的像在撒娇。
少女睁大眼睛瞪他,那只要他胆敢说半句不字,就会立刻扑上来咬他一口的放肆劲,实属将萧逐恨看笑,只是那笑在探到陆冬至尽损的经脉又淬上冷意,话还是带着些柔,“哪有姑娘家像你这般不知羞的。”
“分明就是你先亲我的。”
“哦,那刚才是谁说的,亲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你倒打一耙!”
陆冬至何曾见过萧逐恨如此能说,没几句就被他绕了进去,气得直拿手堵他的嘴,“不准你再乱说了。”
抓住少女的手萧逐恨顺势抱起陆冬至,“好,我不说,带你回去治伤。”
“不行......”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陆冬至都觉得自己是在百般刁难了,但他没说为什么亲她呢。
也是她这一会的犹疑,就叫萧逐恨插了空子,“不行,那我且问冬至你几个问题,你认识唐奕殇?”
“!”
刚好就是陆冬至想问又担心哪句会露馅而不敢提起的话题,眯起昏昏欲睡的双眸,打起精神的摇头又点头,“不认识,我只是听过知道有他这个人,那你跟剑谱男是什么关系?”
“剑谱男?”
“就是你说的那个枫竹镇一霸。”
萧逐恨也是佩服她这胡思乱想了,反问道,“你觉得我和那种下三滥会有什么关系。”
陆冬至一时无话,也对像他这种自持矜贵的大魔头,剑谱男这不入流的他大概,嗯他定是不认识,烦躁的敲了下额头,陆冬至小声嘟囔,“都是那个瓷杯,客栈里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就朝我飞来!”
“好吧,那我再问你,你为什么会选我…帮你束发?”
“当日不是你自己说的要为我束发?”
“那教我练字…”
陆冬至还没问完,萧逐恨就抢先说道,“为何教你练字我早已说过,陆冬至你是不信你自己还是不信我。”
萧逐恨说着似是恢复了以往的疏离,就连话语中都夹杂着怒不可竭的凛然,那句信与不信直听的陆冬至垂下了头,“这点确实......是我错怪你了,可你说过我只是一颗棋子,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当个棋子没什么不好,要不怎么靠近你,但感情他就是不讲道理,所以这回的我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揣测了你,我以为剑谱男跟唐奕殇的事,就是你要使用我这颗小棋子做些什么,要是没用也好削掉我这烦人精。”
陆冬至说着直视萧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