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现在借七公主都欺到我们头上来了,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崔健咬着牙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崔国舅道,“他就是想激怒我们,等着我们犯错呢,所以,我们只需要保持忍耐,什么都不需要做,他自然拿我们没有办法。” “但是让七公主这样闹下去,我们崔府还有何面子可言?”崔健不甘心道。 崔国舅重新端起茶盏,呷了口茶。 “她想闹就让她闹,等她闹够了,自然会觉得无趣。面子不是命,你若冲动,丢的可不止是面子,还有可能是命!” “但是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崔健恨恨道。 “为父也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我们更加应该忍耐,也必需辅佐一位新君出来!”崔国舅道,“这样,我们崔家才能真正出这口气!” 闹腾了一天,回到侯府,七公主连喝了好几杯茶。 “这个崔鲁还真能忍,本公主那样闹,他都没有露面,也没有派人制止。” 李七安笑了笑,“这才一天,怎么叫能忍?” “你的意思是,本公主要天天去闹?”七公主道。 “七公主不必天天出面,让府不得安宁,看他们能忍到什么时候,就算崔国舅能忍,崔家其他人也能忍吗?”李七安笑着道。 “李七安,本公主现在才发现,你是真的好毒,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怕你的。”七公主道。 李七安脸一黑,“七公主,我这可是在帮你出气,有你这么说帮自己的人吗?” 七公主嘿嘿笑道,“本公主这是在夸你,你越毒本公主才越喜欢嘛。” 说出口后,她突然觉得这话说得好像有点不对。 李七安有些无语道,“我可承受不了七公主的夸奖,七公主先好好休息下吧,等饭菜好了再喊你。” 李七安走后,七公主歪着脑袋,难道这家伙没听出来刚才的话有些不对。 不管了,本公主又没有说错,对付敌人她是越毒越喜欢嘛。 “侯爷!” 曾兴来到李七安跟前。 “崔家调查得怎么样呢?”李七安道。 “崔家这些年来,在各地都敛了不少财,财富恐怕难以统计。”曾兴道,“不知道侯爷还记得范同吗?” “我当然还记得范同,怎么,他跟范同有什么关系不成?”李七安道。 “范同就是通过崔家当上的知府,算是崔氏的门生,像他这样的人,在各地为官的不少。”曾兴道。 “难怪当初范同明明可以判斩决的,却只被流放了,原来是有这层关系。”李七安眉头微微挑了一下,“一个范同就能敛那么多财,这崔氏又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门生,这一层层剥削的还不都是穷苦百姓,这崔氏枉出过一位大儒!”M.. “侯爷,单凭七公主那么闹,恐怕难以真正打击到崔家,崔国舅在朝中经营多年,并非泛泛之辈。”曾兴道。 李七安点了点头,“所以,你去替我找一个人来京城,他能帮我对付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