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俊不由回头看了一眼曾兴,「曾兴,逃啊,怎么不逃?」 「人跑得过马吗?」曾兴只是道。 高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是啊,人怎么跑得过马,但不逃,难道等死吗? 他可是好不容易从窦家逃出来的。 然后他也懒得再管曾兴,自己拼命开逃。 「俊公子,你跑那么快干什么?」一道大笑声传来。 原来来人可不是窦家的追兵,而是金盛。 他骑着一匹马,还牵着两匹马,明显是来接应的。 见是金盛,高俊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吓死他了。 窦家别院。 「亲王,这窦怀山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从昨晚到现在,这座别院都有重兵把守,还不让我们出去,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一个西羌使者很不满的向何木西亲王抱怨道。 「他这是怕我们把天花传出去。」何木西冷冷一笑道。 「亲王,说起来真的很奇怪,图瓦哲他们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天花?」 几个西羌使者都一脸疑惑。 「你们觉得图瓦哲他们几个真的是天花吗?」何木西道。 「亲王,难道他们不是天花?」几个西羌使者都一愣。 然后仔细一想,那些症状虽然看起来确实跟天花很像,但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只是他们之前本能的认为是天花,所以才没多想。 现在被何木西一提醒,还真的越来越觉得不像天花。 关键是,他们来大承前,并没有接触过什么天花病人,一路也都好好的,怎么可能感染到天花。 他们西羌国虽然确实是时常暴发天花,但是,大多集中在那些偏远部落,他们王帐部落已经几年没有出现过天花了。 「既然他们不是天花,那又是怎么回事?」几个使者更加疑惑。 「我怀疑是我们昨天喝的酒有问题。」何木西道。 「但是酒我们都喝了啊,阿鲁刚都醉得一塌糊涂也没事啊。」几个使者道。 阿鲁刚涨红着脸,「你们能不能别提昨晚的事。」 他确实什么事都没有,醉了一宿除了有些头疼外,没有任何过敏现象。 而且他的运气好,也没有抓到涂有药粉的酒坛。 「所以,这也是我最奇怪的地方。」何木西看一眼阿鲁刚,「我们都喝过那酒,为什么我们几个会没事,图瓦哲他们却出事了,这确实令人费解。」 「我也觉得是酒的问题,想我阿鲁刚平时喝十坛酒都没问题,但昨晚一坛就醉了,这酒肯定有问题。」阿鲁刚道。 他从来没有被一坛酒放倒过,想不到昨晚被一坛酒给放倒了,他心中也是极不服气,觉得那酒肯定有问题。 「酒是窦家给我们喝的,有问题那也是窦家的问题。」 「不错,肯定是窦怀山想害我们。」 几个使者当即表示要去找窦怀山问个明白。 「如果窦怀山真的想害我们,你们觉得他会承认吗?况且这件事,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是酒的问题。」何木西的话,顿时让那些西羌使者都站住了。 「那怎么办?我们明明没有天花,可不能让他真把图瓦哲几个当成天花。」几个使者道。 「窦怀山在打什么主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大王交给我们的任务必须完成,等进了宫,见到大承皇帝,这件事谁也不许提,知道吗?」何木西道。 「那图瓦哲他们怎么办?」几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