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玉楼从袋子里掏出一锭银子,「目前我这个富贵楼只值这十两银子,现在,韩兄不算占我便宜吧。」 韩阿泰笑嘻嘻道,「白兄,原来你的富贵楼只值十两银子啊。」 「以后,富贵楼就是韩兄的了!」 白玉楼也朝着韩阿泰弯着腰拜道,「也请韩兄切莫忘了,替我在李先生面前多美言几句,拜托了!」 韩阿泰拍了拍白玉楼的肩膀,「你放心,我们相识一场,你又对我这么好,我会跟我大妹夫说的,你跟那个什么范知府,是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此多谢韩兄了!」白玉楼再一拜道。 他也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了。 一间富贵楼换他一条命,这笔买卖,怎么说都值了。 等白玉楼走后,韩阿泰一脸满足的打量着富贵楼。 「铁锤,你泰哥我,现在在石梁城总算是有点成就了,这么大的一间酒楼,是我的了!」 「泰哥,这间酒楼是你连哄带吓拿到手的,能算什么成就?」铁锤道。 韩阿泰白了他一眼,「你会不会说话,没看到,这间酒楼我可是真金白银买下来的。」 是啊,十两银子,也能叫真金白银。 铁锤腹诽了一句。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也算得上是泰哥的本事。 范同疯了,游完街之后,他就疯了,或者说,他在中途就疯了,只是中途并没有人发现而已。 何荣也立即把范同疯了的情况过来向陈泽恩报告。 「疯了?」陈泽恩冷笑了一下,「不会是装疯的吧?」 「看样子不像,找大夫看过,说是真疯了。」何荣道。 「就算真的疯了,难道他还能逃脱那些罪名不成吗?」陈泽恩冷哼道,「先关着他吧,等朝廷的文书下来,到时再看如何处置他。」 何荣点了点头,知府是从四品官员,地方上是没权处置的,也只能等吏部的文书下来。 「这一次,你的功劳不小,我已经上报朝廷了,你这个暂代东城尉相信很快也会转成正职了。」陈泽恩接着道。 「若说功劳,李先生的功劳最大,大人是不是该请奏朝廷,让朝廷对李先生也有所嘉奖。」何荣道。 「李先生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喜欢跟朝廷的人打交道,我如果把他推到台面上来,恐怕只会引起他的不开心。」陈泽恩叹了口气道。 何荣也不再说什么。 他心里也有些可惜,像这样的人才,就不应该只待在一个小山村里。 他正要离开时,突然想起了一事。 「陈大人,恐怕朝廷已经有人盯上了他。」 「哦?你何出此言?」陈泽恩立即问道。 「之前他被关在大牢里的时候,有人拿暗察使的腰牌,去看过他。」何荣道。 「暗察使?」陈泽恩吃了一惊,「那何大人知道那人是谁吗?」 「她是风月楼的花魁朱红颜。」何荣道。 「一个花魁竟然是暗察使?」陈泽恩皱了一下眉。 「她应该不是暗察使,只是拿了暗察使的腰牌。」何荣道。 「那她的腰牌从何而来?」陈泽恩问道。 「陈大人听过徐老这个人吗?」何荣只是问道。 「徐老?」陈泽恩沉眉凝思起来。 「这位徐老在我们石梁城已经住过好长一段时间,基本是以风月楼为家,大家只知道是一个很有钱的风流老头,至于是什么身份,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