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呸,凭你这样的人,还配跟我做兄弟?」 他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贪得无厌的人。 接着,他来到隔壁一间房。 「赵先生伤势如何了?」 那间房中,赵学民的马夫,或者说贴身侍从,正独自饮着酒。 「先生的伤势并无大碍,你只需做你该做的就行了。」那人饮了一杯酒道。 「这个韩阿泰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就算要李七安死,此人发挥的作用也是很有限,为何还要如此拉拢他?」白玉楼不解问道。 「此人的价值不是置李七安死地,赵先生的安排不是你该多问的。」那人替自己倒了一杯酒道,「别的人都死了,你却还活着,你应该好好想想,该如何活下来。」 白玉楼打了一个寒颤,再也不敢问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