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身后探头：“程焰？”

那个学生似乎和程焰极相熟，两三眼就看出了什么情况，碰了碰工作人员的胳膊，示意他别留在这。

“谁惹我们程哥了这是。”打发走了工作人员，笑呵呵的上去搭了程焰的肩膀，被推开也不生气。

左手指骨间传来细密的痛感，程焰低下头，看见殷红的血色滴在瓷白的砖上，漾开一簇又一簇。

“走吧哥，别不高兴了，带你找点好玩的。”

他合了合眼，又睁开，没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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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楼最顶层的杂物间里。

隔着两层台阶，就能隐约听见嘈杂的笑骂声，混着一道不断抽泣求饶的男声。

跟着前面引路的男生，程焰走在最后。

越靠近顶层，破败的灰色地带成了无人之境，任由残忍的罪恶在这里生根蔓延。

杂物间旁边是洗漱间，不过这里很久没有人再用过了，或是说早就被换了用途。

程焰走进去，单手拧了水龙头，没经过加温设备的过滤的水冷的刺骨，他像是察觉不到一样，将带着伤口的那只手伸过去。

凝固的血渍被冲干净，白皙指骨间的纹身重新露了出来，程焰举起来看了看。

隔壁杂物间开始有肢体冲突的声音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也变成了哀嚎。

程焰长呼一口气，眉间的燥意更甚。

少许，他转身向杂物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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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到底把程焰的打火机丢在了哪里，余笙只能地毯式的盲目找。

下班时间一到，就第一个冲出了办公室，顺着自己上班的路线一直往家走，但凡是步行过的地方，就连树坑都看的仔仔细细。

冬日里天短，这样磨蹭到公寓，道两旁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

还是一无所获。

“到底丢在哪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合上门，余笙捂着头一阵哀嚎，栽倒在床上，又被身下太过冷硬的触感硌的呲牙咧嘴。

她撑着胳膊坐起身，陷入沉思之中。

还有什么地方没找过吗。

“叮——”

微信提示音打断了她的思路，余笙叹一口气，重新躺回去，捞过手机。

上滑铁锁，程焰的消息在屏幕最上方跳出来。

【程焰：你认识简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