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selves. ”
[你和我,用金剑割腕,立下血契。]
[相爱,造爱,眼中只有彼此。]
“Would you kill kill for me?”
“I love you enough to ask it again.”
[你愿意为我去杀吗?]
[我爱你爱到敢于再问一遍这问题。]
“Would you kill kill for me?”
“You won''t be kissing me unless you kill for me.”
[你愿意为我去杀吗?]
[你不能吻我,除非你的双手因我而沾满鲜血……]
——在你愈发混乱滚烫,万花镜般光怪陆离的头脑中,曼森的嘶哑歌声会变幻,变成你所熟悉的、夏油杰的嗓音。
你天生堕落。为了他,你杀了很多人,变得更堕落了。
他必须爱你,否则你会杀了他。
你在粉丝们的热烈叫喊中,伸手掐住一旁架子鼓手的脖子,你手劲极大,他顿时喘不过气。你露出令人血液结冰的恐怖目光,你又想杀人了。你把他拽过来,吻他。
在你即将亲上架子鼓手的那个瞬间——整个场地,猝然黑了下来。
断电了。黑暗中,台上的乐队成员们,台下的观众们,发出一片混乱的响动。
你感知到咒术的气息。这并非停电,是术师降下了帐,全场的电流都被干扰,连手机都无法正常使用。
你随手抛下被你掐到接近昏迷的架子鼓手。你向后一退,脊背撞进了一个檀香味的胸膛。
骨节修长而生着茧子的五指,扣上玉石般的裸肩。
漆黑中,站在你背后的高大的男人低头接近你耳边。数月未见,他的嗓音依旧温润如玉,他的气息依旧令你由内而外地兴奋到颤栗。
他叫了一声你的名字,你猜不到也不想管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你转身,扬手钳住他的下巴,他低头,你仰面就吻了上去。
吻近乎于撕咬。
——多年前,一个危险的农人将一条邪恶的蛇捡回家养大,觊觎他已久的蛇,终于咬住了他。
搅乱他的呼吸,吮吸他的血液,用双臂勒住他的脖颈。如果此刻他表现出一丝丝对于你的抗拒,濒临失控的你会彻底发狂,你将杀了全场的每个人,包括他。
所幸,他的反应,如你所愿。扣住你腰的手用力很大,让你加剧了咬他唇瓣的力度。
有人拿着喇叭在喊,请大家别惊慌,工作人员将疏散人群。你感到某个乐队成员朝你走来,约莫要同你说话。你没有那份耐心。四周漆黑,可如果那人走到你旁边,他还是能发觉夏油杰,倘若他看清了,你会杀了他。
按着你侧腰的手,却抓住了你要施术的手。
“乖,别那么做。”夏油杰用鼻尖蹭着你耳边的绒发,哑声说,“今晚就到此为止吧。死了人的话,会引来咒术师调查呢,会妨碍到今后的计划。”
“……”
真奈美说得没错啊。你在暴走边缘的大脑用最后的理性认可了同伴的说法。这个人永远最惦记“大义”。
即将爆发的怒火被堵了回去。
——你倏然感到躯体腾空,被打横抱起。
对方带着你,不知向何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