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盐水的鞭子抽下去,可不仅仅只是疼一下,每一鞭子都是在加深疼痛,从小都没有受过苦的少年哪里吃得消,立刻又哭又叫起来。
“张大人,你要用刑就朝着我来,对妇孺孩童如此,你算是什么正人君子?”樊况没有说话,墨竹林忍不住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正人君子了,你不是笑话吗?”张封却丝毫不为所动,而很快樊夫人也痛苦的尖叫起来。
听着他们的惨叫,樊况盯着墨竹林,墨竹林终于咬牙叫道:“大人,停手吧,我招了!”
听到这话,张封却依旧不为所动,这让其他人新来的人都感到有些惊讶,就连車明德也不例外。
就在他们觉得张封是不是有问题,很快就听到那墨竹林立刻道:“我说了,这一切都是樊况指使的,一切都是他。”
听到这话,张封这才举起手示意两边可以停下来了。
虽然痛苦叫声停下来了,但是哭声还是抽走了墨竹林所有气力,而樊况这个时候却大骂道:“你这个背德的下人,张大人既然知道那他们要挟,那也应该知道,这个女人不守妇道,这个更不是我的孩子,这下人早就想要弑主了。”
“呵呵,他咬你一口,你手下也咬你一口,你还不说,那就只能对你动大刑了。”张封不紧不慢的说道。
“张大人,真的不关我的事情,我是冤枉啊,大人既然知道我的丑事,那么就应该知道,我就是一个傀儡,名义上我是城门尉,但事实上许多事情都要听墨竹林的,他们两个不但私通,更是为了一己私利背着我做很多事情,我就是一个牵线木偶啊,这一切都是他这个卑鄙的下人干的。”樊况可怜巴巴的怒斥道。
“樊况,你胡说八道,分明都是你的主意,我只是听命办事而已,你这个小人。”听到这话,墨竹林也大骂起来,一时间把这里变成了街市一般,两个人都只想着把责任推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