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一拍大腿道:“是不是法事闹得这个还真没人知道,至于怪事其实危害也不大,但車家人也觉得不舒服,自从法事之后,車家人就得了一种怪病,只要是老太爷的血脉,而且是男丁,包括孩童那么身上就会长肉瘤,有的是在胸口,有的实在背上,也有长腿上和手臂上,最惨的是老太爷的长子,如今县里主簿車大人,长在下巴上,而这肉瘤虽说不要命,但是毕竟不好,也请了大夫来,但没药可以医治,有大夫过来,直接把肉瘤切了,结果切了之后大病一场,等到肉瘤重新长出来这才好了,和正常人没事,反复折腾几次,最后車家人也习惯了,不过眼下車家发话,若是有大夫或者有本事的人能够把这事情解决了,車家重金酬谢,所以我们才敢在这里说这事。” 这个时候,一旁桌子上一个看着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忍不住笑道:“要说车老爷还要谢谢这肉瘤,否则还发现不了他三儿媳偷人,生的两个孙子都不是車家的人。” “哈哈……”听到这话,不少人也笑了,显然也是知道这事,林皓明则问道:“怎么回事?” “这还不简单,車家老太爷的后人都长了肉瘤,偏偏三儿子两个娃没有,谁都能想到怎么回事,结果不用半个月就查出来了。”那人嘲笑到。 “活该!”这个时候,林皓明却忽然听到五牛大骂。 于是问道:“五牛,你怎么说着话?” “公子,你是不知道,那老三媳妇,仗着老三是庶出里的长子,老是欺负我二姐,这是恶有恶报。”五牛道。 “哦,这位小哥,你家里还有人在車家做事?”那中年人一愣多问了一句,看他刚才说话口气,和车夫不一样,摆明对車家没有太大好感。 五牛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林皓明瞧着这五牛还真是个聪明人,外表不说什么,但心底里敞亮。 “車家现在还有什么事情吗?”林皓明继续问车夫。 车夫也听到五牛的话,也明白这位公子之所以要听車家的事情,估计是因为他身边这个伙计,于是也一改说书的方式,笑着问道:“公子是要听哪方面的?” “和怪事有关的。”林皓明直接道。 “要说还有什么怪事,那就是車家三儿媳,自从因为偷人直接被打死了,传闻那三儿媳家里闹鬼,不过这回请来一位法师做法事就没事了,其它还真没什么了。”车夫思索着说道。 “那宝誉县里还有什么其它怪事吗?现在的,或者有降妖伏魔、驱鬼做法的人也可以说说。”林皓明继续问道。 “要说怪事以前倒是有,现在就是車家的事情了。”车夫思索了一会儿,没有想出来。 此时那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却主动开口道:“这县城里确实没有什么,又县太爷大印镇着,一般怪事也难发生,城外倒是有,在往北那边,快要出宝誉县的地方,有个甜水村,村里有了仙姑。” “这个我也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个仙姑,一般人叫她河仙姑。”车夫也跟着说起来,显然他觉得自己收了钱,总要说些什么。 “哪个河仙姑?”林皓明问道。 车夫立刻接话道:“就是一条河的河仙姑,甜水村靠着盛景河,那位河仙姑传闻能够与河神说得上话,能借来河神法力,不过最多的还是求雨,其它方面似乎没有太大神通,我隐约记得車家发生怪事之后,也去请过这位河仙姑,但是来了似乎就走了,而且甜水村距离县城远,知道的人不多,我刚才一时间没想起来。” “不光求雨,还能驱邪。”那中年人立刻接话道。 “驱邪?怎么驱邪?”林皓明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似乎要让中邪的人去河里做法,但具体如何我是真不知道,但确实灵验,不过代价很高。”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