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啊啊啊他是不是帅呆了！！！！我要流下一吨羡慕妒忌恨的泪水！！！！！！！！」

羊了个羊：「我用珍藏一年的笑料跟你交换景宸的现场照怎么样？」

羊了个羊：「第一次拍广告是不是很好玩呀？」

羊了个羊：「赶紧跟我说呀！」

一连串轰炸式的短信。

鹿小凡一手捧着饭盒，嘴里还含着一口饭，打字不方便，索性开启了语音输入法。

一鹿向前：「是，但不行，偷拍不可取哦~」后面配上一个搞怪的表情包。

羊了个羊：「也是，那好吧……」

能感受到她失落的情绪，鹿小凡正寻思着要不找机会到霍景宸那边讨张签名照，杨乐乐的信息又跳出来。

羊了个羊：「对了，你广告拍得怎么样呀？啊啊啊，你是不是要成为大明星了，想想就觉得好兴奋啊，到时一大班粉丝来堵你那可怎么办呀！」

真是不得不佩服她丰富的想象力，别说当什么大明星，光是想想这一路遭遇的人和事，能活着已是不易！顺利熬过这次广告拍摄是她目前最大的期盼，至于以后还能不能继续走这条路，她心底也没有数，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鹿向前：「不瞒你说，我前两天才被导演骂了个狗血淋头，会不会有粉丝什么的我是不敢想了，就希望到时候播出来的效果不会太差，连累了霍神。」

要说没有期待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是自己付出努力的第一个作品，但现实归现实。

杨乐乐在微信那头安慰了几句，又给她转发几个冷笑话后，二人结束了对话。

饭也吃得差不多了，鹿小凡收拾干净起身，拍拍身上的杂草，身侧倏地传来一把几不可闻的男声。

“如果……”

鹿小凡怀疑自己听错了，转过头，却见刑征怔怔地看着自己，视线相碰的瞬间，他又快速低下头。

“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他的声音怯怯，像是鼓足勇气，深吸一口气，“我……我可以当你的粉丝。”

粉丝？他说的是粉丝吗？

所以……她有粉丝了？！

鹿小凡激动得一把握住他的手，声音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你真的要当我的粉丝吗？啊，我太高兴了，谢谢你啊！！”

似乎被她的举动吓一跳，刑征盯住被她紧握的双手，好半晌才喃喃道：“我……我是……”

“我知道。”鹿小凡抢过话，“你是小刑对吗，我听说过你。”

“你……知道我？”

“当然。”她重重地点头，“小刑，那你以后就是我鹿小凡第一个粉丝了！”天知道她有多开心，拥有了人生第一个粉丝。

她的笑容是那样真诚热切，阳光照耀在她的脸上，仿佛万丈光芒笼罩其中。

刑征有些看呆了，良久回不过神来。

“那就这样说定了！”

鹿小凡嘿嘿一笑，又重重地跟他握了两下手，才转身离开。

下午的拍摄并不多，鹿小凡只需要完成几个镜头就可以下班了，之后的戏份全是霍景宸的个人solo，作为首席代言人，广告宣传的重中之重自然落到他身上。

她看一眼手机，现在还不到下午四点钟，时间尚早，她也不着急离开，而是走向候场中央的位置。这里距离拍摄现场最近，视野最好，可以清楚望见各个忙碌布置场地的工作人员。

从背包里掏出广告文案翻开，引入眼帘的全是荧光笔标记和密密麻麻的小字备注，不过短短几页的文案愣是生出一种高考教材的既视感。

“看不出来，你还挺勤奋的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鹿小凡背后响起，她回过头，只见霍景宸就站在离她不到一米开外的石阶上。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朋克风套装，头发梳成帅气的大背头，一小束留海正垂落在高挺的鼻梁上，耳钉的钻石细碎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