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令下来,黄花菜都凉了!” 林江海同马志安争辩,“我们之前都说得好好的,先出兵前往西疆增援,路上同镇北侯说明情况,补上调令就是。你这时候是做什么?” 马志安斜林江海一眼:“那是在由你统军的情况下。眼下,防御使大人亲临,情况自然是不同的。你我有在两疆危难时,临时调兵的权力,但也仅限五千人。但看防御使大人这来势汹汹的样子,只五千人怕是满足不了她的胃口。” 对于马志安咄咄逼人的口气,林江海脑门儿青筋都跳起来了,他是真想将马志安的脑壳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浆糊! “小将军才不是那等趁乱谋权之人!” 林江海斥道,“你他妈少拿那点儿阴谋论来揣测人!就你北疆在联防营里这点儿兵,你真当谁稀罕?” “联防营兵虽少,却皆是精锐。你出自西疆,对晏家人盲目信从,我却不能将我兄弟的性命,平白交到个黄毛丫头的手上。” 马志安并不反驳自己怕晏清无令调兵,是在图谋自己手下的北疆兵马,反而直截了当地表示自己对晏清的不信任。 林江海还想跟马志安辩理,却被晏清拦了下来。 “西北联防营共有多少兵力?” 晏清问林江海。 林江海看着不气不恼却直接无视马志安的晏清,有些怔愣,眼角余光在马志安身上一落,道:“西疆有两万人在此,北疆三万。” 晏清点头,又道:“抽调三万精锐,后日启程增援西疆。” 林江海有些迟疑,被无视了的马志安却是嚷开了:“三万人你说抽调就抽调?要是敌军趁机对联防营防线发起冲击,出了问题你负责吗?” 晏清眼一冷,刷地抽剑出鞘,问:“西疆如果告破,西戎直入武安内地,责任你负吗?” 马志安被震住,但很快反应过来,顶着脖颈上冰冷的剑刃,不服气道:“大量抽调联防营兵力,必须有两疆兵马元帅的调令,这是规矩!” “你他妈个蠢货!” 林江海一巴掌气得一巴掌拍在马志安脑袋上,将他脖子与剑锋错开,揪着他领子,指着剑柄处的刻字叫他看,“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什么剑?御剑尚方!可先斩后奏,你不要命了?” 马志安心下一惊,仔细盯着剑上的刻字一看,确是尚方宝剑。 再抬头,马志安看着晏清的眼神里满是震惊。 御剑尚方除可先斩后奏之外,也是权力的象征。 见剑如见圣上亲临。 这样贵重的东西,皇帝竟然会赐给一个黄毛丫头? “西疆调令加御剑尚方,可够调取西北联防营驻兵?” 晏清问马志安,“还是马将军觉得,圣上的御剑,还比不上镇北侯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