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么点儿大。” 秦莽拿手比划了一下,“才一两岁。这一转眼,就是十几年,都长成大姑娘了。” “是啊。” 秦老夫人拍着晏清的手,满心满眼都是怜爱,“明明洱郡和北地隔得这么近,这些年却也一直没得着机会见一面。” “现在见着了,也不算晚。” 见秦老夫人露出伤心的神色,晏秦氏玩笑着出来打圆场,“日后,见着的时间多了,您二老怕是要觉得烦了。” “那不可能!” 秦莽立马表态,同时瞪了晏秦氏一眼,对自家闺女在自己外孙儿面前说自己坏话不满,顺嘴就揭了自家闺女老底,“你当年在家待到二十才嫁,你老爹爹和老母亲什么时候嫌你烦了?” 晏秦氏乐呵呵地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丢面的,反笑话:“您是不嫌我烦,左右您又不在家里久住。也就是隔三岔五捎封信回来,问我嫁了没。” 秦莽笑话自家闺女不成,反而被自己闺女拆了台,面上有些挂不住,一撇嘴,下巴朝颜仲祈一点:“那儿还有一个马上三十还没娶的,我嫌他烦了吗?” 晏秦氏狡黠地眨了下眼,笑:“那倒是没有。只不过是天天打听叔伯们,哪家还有闺女没嫁,逼着阿祈相看不成,差点儿把阿祈撵出去罢了。” 被闺女一再拆台,秦莽面上是彻底挂不住了,气哼哼地一瞥眼:“我不跟你两个说,就知道气你爹我。” 说着,真就不搭理晏秦氏,转而问晏清,“乖孙儿可有喜欢的人?定没定亲事?可不要向你娘和你舅舅学,老大年纪不成家。” 说到这儿,秦莽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颜仲祈一眼。 颜仲祈眼神儿都不带变的,只是取了茶壶,为晏秦氏斟满了茶。 见颜仲祈这不来气儿的模样,秦莽倒是气得够呛,但也没办法。 而被猛然问到婚事的晏清 燕七一直没赢过,所以一直没曾放弃过。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行为惹得青衣烦了,先前还只是会在发现燕七的时候看一眼就算了青衣,开始了捕猎行动。 但是燕七轻功好,青衣没一次抓着的。 这着实让燕七扬眉吐气了一把,可是却让青衣不高兴了。 不过相比起说这激起了青衣的胜负欲,晏清更偏向于燕七的这种行为,唤醒了青衣本就还没有完全褪去的野兽捕猎的本能。 所以为了自己的清净,晏清一般不会让这两个人碰面。 书房内,晏清问了燕七暗部的人在北疆布置的情况,又打听了一下西边和南边的消息,本有些松懈的心,再次拉紧了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