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倒是不怕救了它,反被它咬上一口。”他嗤笑一声。 本以为江语棠的态度,是像当年的皇后一样,笑说“不过一只丧家犬 罢了”。 却见她抬头,认真地凝视自己。 “若人人施以援手都要料想后果,那世间饿殍满地,也不会再有神明垂怜。” 秦恪一怔。 随后失笑摇头,闭眼假寐。 数不清今日是第几次无言相对,他们虽是最亲近的夫妻,却陌生的很。 车厢内就只有江语棠细细的吹气与安慰声,犹如耳边哼唱的夜曲,宁静祥和。 秦恪内心的褶皱似也被抚平,难得安宁。可没过多久,就有一只不自觉的手,扯上了他的袖子。 “又做什么?”他不耐烦,心想往日听人说起女子多事,他还觉得过于武断,现在看来真不是空穴来风。 “王爷,咱们给它起个名字吧。”江语棠道。 “一只猫,还不知活不活的成,费这个心思作甚?” “王爷有所不知,妾身老家有个说法,说是起了名字,就在这世间有了身份、有了依托。这样,小鬼来拿命的时候,总是会掂量掂量。” “荒谬之言。” 秦恪不以为意,却在对上那双温柔期待的眸子时,鬼使神差地思索了起来。 “全身乌黑,唯四爪雪白,不如就叫乌云 踏雪。”他道。 江语棠简直无语。 一只奶猫罢了,又不是骏马良驹,还起个这么长、这么正式、这么笼统又拗口的名字。 想想以后相处,她还得一口一个“乌云踏雪”...... “王爷说得对,四爪雪白,就叫雪球吧。” 她挠了挠雪球的下巴,一锤定音。 没见到对面人脸色阴沉地可怕。 之后两人便真的再没说过话,所幸马车很快就到了锦王府东门。 秦恪和江语棠一起进去,到了东偏院,她站在门口,与秦恪道:“王爷慢走,妾身就不送了。等雪球好些了,妾身再带它给王爷请安。” “不必了。”秦恪微微勾唇,似笑非笑,“王妃德行有失,禁足半月,非召不得出。” 言罢,东偏院的大门便重重合上。 江语棠半天没回过神,等反应过来,简直气得柳眉倒竖。 “亏我还以为你有几分善心,原来还是个丧气鬼!我呸!” 她磨了磨牙,托着雪球回屋的短短一截路,就已经构思完了一篇小报草稿。 她江语棠,从来都是个半点亏都不吃的人,秦恪不仁,那就不能怪她不义了。
第7章 扒一扒那些不为人知的皇室秘闻(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