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头牛一样……”
小孝琬感觉到用牛形容自己也不太合适,抓了抓头发,“我吃不好,睡不好,老四,都怪你”
好不容易抓到你的把柄,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
“对不起了,三哥”
之前小长恭以为,只要来了校场,就会有更多的机会见到父亲,以为三哥,也是和自己一样,那么渴望父亲的怀抱,却忘记了,他所想求的也许他伸手就可以得到。
本以为还可以争上几句,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缴械投降了,而且态度还非常非常的诚恳:“好了好了,我又没说什么,你搭了个脑袋作甚,被父亲看到还以为我又欺负你了。走了走了,要不又得受唠叨了。”
小孝琬走了几步,发现他没有跟过来,他喊道:“你倒是快点啊”
小长恭抬起头,望着对面的小孝琬,明明摆着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但也会记得,也是他刚刚递过来,仅有的那个包子,就算他们有过争吵,但是都敌不过一句兄弟,敌不过血浓于水的亲情。
后来,听到高孝琬的死讯时,身为将军的他,泪流满面,从此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在他饿的时候送来一个包子。
而现在,在那个晨曦的早晨,他跑向他的三哥,“三哥,你等等我。”
透过书房的窗户,斛律光转过头问道:“子惠,令郎真是青出于蓝啊,刚刚那几招,当真打的不错。”
顺着斛律光的目光,高澄先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你说的是长恭吧?”
斛律光也尴尬了一下,随即笑着说:“人各有所长,三公子只是志不在此。”
高澄哼了一下,“你别替那小子说好话,你是不知道,这才一个月,他逃课都数不过来了,还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懒的管他。”
“不过话说回来,长恭就认真多了。”高澄有点骄傲的说,“吃得了苦,还有几分天分,当真还有几分当将军的料,明月兄,说不上过上个几年,他还能有幸和明月兄血战沙场,佑我东魏呢。”
“四公子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哦,明月兄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莫不是挑些好听的应付于我?”
斛律光笑了一下,“虎父无犬子啊。”
高澄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道:“你啊,好一句虎父无犬子。”
“子惠,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你能够应允。”
“你说。”
“古有伯乐相马,我愿效仿于他,倾毕生所学,还君一匹千里马。”斛律光对高澄说。
高澄拍了拍他的肩膀,“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你也。”
“阿肃”高澄唤住要离开的小长恭。
小长恭一转身,便见到了以许久都不曾见面的父亲,他恭敬的给高澄做了一个礼“父亲”,心里像揣了个小兔子一般,眼里也晶晶亮的看着他。
“瞧你满头大汗的,”说着高澄递过来一方帕子,“把汗擦擦,小心着凉。”
对于这个儿子,高澄向来也没有花多少心思,他乖巧懂事,不像孝琬那般调皮,今日仔细看来,竟觉得这小子长得,有些女孩般的秀气。
高澄笑着打趣似的说,“阿肃,你长得怎么和个女娃娃似的,这般......”高澄顿了一下,似乎在找合适的措辞。
听到这里,小长恭的脸刷的红了,不做声的立在旁边。
高澄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道:“你三哥呢?”
“三哥不太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不舒服?自从来校场,他哪一天舒服过!罢了,随他去吧。”
原来,父亲是来找三哥的。“我这就把三哥找来,今日三哥吃了些凉的东西,腹中有些许疼痛......”
“不必了,我今日是来找你的。你那三哥......”说着高澄叹了口气,“你们这些混小子,没一个像我的,连我的九弟都比你们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