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挨了三十板子,你说还能怎么样?”
江清月和梧桐:“啊?为,为什么啊?”
江清寒嗤一声,心说自己这个世子大哥怎么装得和个蠢丫头一般水平?这还用问?整件事都透着诡异,处处都是漏洞,郡王妃还搁那儿演掩耳盗铃呢。也就他挺配合,看得挺投入。
他问萧梦得:“别的呢?”
“大抵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药,吃过早饭我就犯困,浑身没劲儿,可血又突突的往上涌,浑身躁热……”
江清寒打断她:“行了,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啊,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可萧梦得已经没什么精力了,她如今只想睡。
耳边是梧桐小声的抽噎哽咽,她觉得烦,想安慰她两句,可自己还只想哭呢。想呵斥她两句,但她实在没这个精力。
她这经历也算是诡异了,怎么留在郡王府的,她稀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离开郡王府的,她还是糊里稀涂。
可她从来没什么大智慧,活的年纪不大,始终昏昏噩噩,稀里糊涂,也没有凡事豫则立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准则,不过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罢了,多想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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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梦得倒是心无旁骛的睡得香,江清月则板着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难得江清寒也很沉默,一路都不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进了府,江清寒只让丫鬟婆子帮着梧桐把萧梦得送回聆风院,他倒避嫌的没有亲自送过去。
可饶是如此,这一举动还是让整个候府如同炸了锅一样,阖府都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