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还有,我不是散财童子,虽然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并不懂得赚钱的艰辛,但我实打实的吃过一文钱憋倒英雄汗的苦楚,所以如果能,我比任何人都吝啬,因为,到现在为止,唯一能让我安心并觉得可靠的,也只剩下这些黄白之物了。”
她倒坦诚。
萧梦得继续道:“我之所以肯出五万两给原先的东家……”这件事说到底还不是蒙他恩赐吗?
“不过是图个心安罢了。”
保宁郡王对此嗤之以鼻。要他说,大可不必。
萧梦得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世原则,不能因为王爷尊贵,我之卑贱,就可以抹杀这些原则的存在。我当真白拿了这几间铺子,只怕我会终生活在愧疚当中。”
他不是非得问吗?那她就一点儿不藏藏掖掖,把心里话都倒给他。他可以瞧不起她,她也不需要他瞧得起。不管世人怎么评说,哪怕所有人都说她蠢好了,她就图个问心无愧。
保宁郡王不会轻易被萧梦得说服,他道:“你有银子不假,但你要知道,在这京城里,可不是只有银子就够的。”
“是。”这道理萧梦得当然懂,但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真不劳烦他操心。
“你……”他上下打量萧梦得,问:“孩子,是谁的?”
萧梦得心里咯噔一跳,她倔强的望着保宁郡王:“我的。”她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不愿意多说,顿了一瞬又强调:“我自己的。”
保宁郡王毫不客气的嗤笑了一声,笑她天真。他道:“这么说,你没打算和江七有什么后续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