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唱歌。
宿醉的头痛虽迟但到,你的心情却意外的舒畅,心头那些弯弯绕绕的疙瘩感觉一下子被打开了,除了头痛你简直你觉得一身轻松。
直到你坐在了伏黑两姐弟面前,姐姐慈祥和蔼的眼神以及弟弟晦暗不明的眼神,让你的笑容僵了一下。
“我昨天做了奇怪的事情吗?”
“…没有的事。”
津美纪摆摆手,有点犹豫不决要不要让你知道你吐露了许多心声。
伏黑惠倒是耿直地说:“你说了许多话。”
“这样啊…”
难怪嗓子这么疼,你有点担心自己醉后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因此没再接话。
然后整个空间都尴尬起来了,两姐弟也在观察你,你也在观察他们,津美纪的神情更像是心疼,但是伏黑惠是怎么回事。
耳朵红红的,眼神飘忽,不敢直视你。
你有些担忧你昨天又咬了他的耳朵。
两姐弟看你思索的样子就知道你多半断片了,两个人都稍微松了口气。津美纪开始若无其事地说别的事情了。
你斜睨伏黑的神色,你实在是不确定对他做了什么,你看他也没有想要多说的意思,你选择自我麻痹,假装什么也没发生,欢天喜地去学校上课了。
你们三个人仍然悠哉悠哉地过着小日子。
天气越来越冷了,津美纪已经拿出来被炉了,本来不应该这么早就用上的,你每日回来都膝盖骨冻得发白,鼻尖通红,津美纪想了想还是早早拿了出来。
一旦贪暖后,没有人可以抗拒,你们每天放学后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钻进去。
无论是做作业还是玩游戏或是吃饭,大家都像猫一样依偎在一起。
津美纪对你越来越宠爱了,你自己都怀疑那个度是不是有些过了。
你恍惚间体验了美美子和菜菜子在教主面前放肆的日子。
惬意放纵的生活让你越来越开朗,津美纪放心了许多,伏黑看你没有再提起夏油杰的事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实际上有天晚上你做了一场梦。
你梦到了几个月前的事情,你还是一个在夏油杰书房打杂的编外教徒,刚来这个组织,你对业务还非常不熟悉。
你嘴里叼着棒棒糖归纳几个月以来的捐善款的人员名单。
“夏油大人,为什么非得找这种黑心商人来捐善款呢,感觉钱蛮脏的。”
你一边核对捐款人信息一边问在桌案前奋笔疾书的夏油杰。
“把他们的钱榨干就算是对他们的惩罚了。”他头也不回地说。
你似有所悟地点点头,继续勾勾画画。
半晌你说了句自己都觉得傻乎乎的话。
“让那个储物咒灵去银行吞金条更快吧,反正那些人也看不见它。”
才刚说完你就被自己蠢到了,上下牙一磕,话已经收不回来了。
他都懒得嘲笑你的思维,懒洋洋地说:“你以为金条上没有编号吗,和警察打交道最麻烦了。”
话是如此,你还是有些任性地想弥补,不服气地揶揄道:“夏油大人是特级,那可是最强的,无所不能吧。”
一个幼稚的激将让你好受多了,听到他笔尖在纸上重重一顿,你得意地去查看他的神情,却看见一张意料之外的惘然无措的脸。
他狭长的丹凤眼盯着你,目光从你的前额穿进去,从后脑穿出,你觉得心里咚得一跳。
穿透你的头颅并不是因为这个目光多锐利,而是你一瞬间在他面前不存在了。
你感觉他根本没在看你,目光空洞又无神,流露一丝丝无助的情绪,从未见过如此失魂落魄的教主大人,你猛地心惊,张口呼喊他。
听到你的声音他才把视线从遥远的地方收回,这一次你觉得他的目光落在你的脸上了。
你感觉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