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声念出上面的名字
“枪击。”伏黑惠念出下面的判断。
你找出和那个日期对应的报告,不是出任务杀咒灵的报告,报告也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写的。
只有很短一行字:保护星浆体失败。
“星浆体是什么?”你问伏黑惠。
“我也不知道。”
“无法想象他们失败的样子。”
“嗯…”
两人默契地沉默了,你静静看着照片上的少女,不由得回想起五条悟收藏起来的那张照片,脑子里尽是疑惑,但也没有得出任何结论。
没有别的信息,你就把这个女孩的死亡记录收起来了,开始整理后面的内容。
所谓的保护星浆体失败后,两个人的能力都更进了一步,因为人员稀缺,他们不再被派发同一个任务了。
两个人单独执行任务的次数越来越多。
细细密密的报告中你和伏黑惠都看出了夏油杰的消极和低沉。
报告也不像以前那么朝气蓬勃地胡闹了,基本上都在好好写。
你摸着那些斑驳不清的字迹,越是工整越是详细完备的记录,越让你觉得有一种用服从遮掩着的厌烦。
指尖传递给你的是淡淡的心慌。
曾经那颗无所烦忧,目中无物的强大心脏,感觉在和五条悟分开行动的这一年,被细雨慢慢淋碎。
这种变化放到一年的时间里是很缓慢的吧,周围的朋友和老师可能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变化
但是你和伏黑在一个小时四十分钟里看完了全部报告,他那种失意无错,黯淡无光的状态和前一年得心应手,踌躇满志的鲜活形象形成了强烈反差。
你跟伏黑对视了一眼,你们两个都在想同一件事。
“星浆体保护失败这件事是不是对他有极大的影响?”你哗啦啦翻着这些报告。
伏黑惠坐在你旁边,下巴放在手臂上,盯着面前那么多纸张。
他想了一下说:“可能是他后来叛逃的导火索吧。”
你现在觉得你的任务已经不是找什么奈奈华了,你现在觉得你马上可以拼凑出他当时叛逃的原因,你的心因为激动跳得越来越快,又一种压得喘不过气的紧张感。
你又抬了一大堆文件放在你面前,你觉得你看完这些一定可以推测出老师们讳莫如深的真相。
伏黑惠看着你斗志勃勃的样子,瞄了眼时间,用疲惫的声音对你说:“十点半了。”
“嗯。”
“今天看了快四个小时了。”
“嗯。”
“你很关心他叛逃的原因吗?”他突然从桌子上坐直了,语气更认真了一些。
你没有回答他,你还在找下一个时间的文件夹。
他停顿了一会,“有时候一个人背弃信义是没有原因的。”
你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你转头去看他,你声音涩涩的,你说:“天内理子,我见过照片,在五条老师存放杂物的箱子里。他们三个特别开心地在海边拍的照片。她死了,对夏油杰肯定有影响吧,说不定这就是他叛逃的原因。”
说到最后语言厚重的力量感把你自己都吓了一跳。
“所以呢?所以就引发了重大事故,离开了高专,做着和五条老师相背离的事吗?”
伏黑惠看着你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出这句话。
你愣了。
是啊,所以呢?谁没有见识过同伴的死亡呢?为什么要亲手推开自己的挚友呢?
你睁大了眼睛,棕色瞳孔周围有细小的红血丝,嘴唇嗫嚅,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双手握成拳捏着膝盖上的衣服布料。
心脏怦怦怦在胸腔直跳,脉搏突突地顶上脑门,你大脑供血充足,飞速运作也没有快速想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伏黑惠看着你的模样觉得心底的柔软在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