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怎么这么急。哥,你也不早点告知我。”周维宁一边埋怨,一边帮着收拾路上的吃食。
“我也没想到,也是二叔才告知我的。”周维安怕小妹不安,继续解释,“你放心,只是一趟简单的任务,不要太担心。”
“这次不是还有我吗?”余飞接收到兄弟的目光,立刻帮忙解围,“有我在,我一定保证安全回来。”
“余大哥,你也是第一次出镖吧,你都自顾不暇了,还怎么作这个保。”周维宁一针见血,问倒了余飞。不是她较真,而是这次时间太赶,总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余飞摸摸鼻子,不好意思起来。还是秦朝暮走过来帮他俩说话。
“你且放宽了心。我给你保证,他们一定平安回来。你不是还问我十八里铺子的事情吗,我与你哥哥商量好了,这铺子就全权交给你打理。”
“我?”周维宁指着自己,不敢相信,“可是……可是哥你怎么就愿意我出面做生意?”
“这段时日我与余兄秦姑娘相处久了,听他们论起家乡女子能做的事情,有点震撼。”周维安虽然还没弄清这两人的家乡到底在何处,但还是无条件相信他们。
“宁宁,哥不是迂腐之人。而且我们家也是镖局出身,没有道理还守着那些陈年旧规行事。你将镖局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收拾妥当。我相信你的能力。”
秦朝暮也附和:“放心,我也会在旁边陪着你。待你生意做大了,可要记得分红给我。”
“那……那我们做什么生意?”周维宁茫然地问大家。
“不如我们开一家点心店吧,宁宁的手艺大家都有目共睹。”秦朝暮兴奋地提出建议。
余飞点头附和:“连我不怎么嗜甜的人也忍不住吃上几块。”
“那你们这几天好好准备年后开店的事宜,剩下的,我和余飞三天后回来再帮忙。”周维安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第二日天微亮,周维安、余飞就带着几个人出门了。
望着远去的人影,周维宁的视线却迟迟未能移开。
“你每次都是这样送你哥出门的?”秦朝暮问道。
周维宁点头回答:“镖局的买卖就是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意。这一路上不仅有山匪,还有流寇或者天灾什么的。所以小时候娘亲就是带着我和哥哥在门口目送爹爹走镖。”
秦朝暮轻轻抚上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以后我陪你一起。”
余飞这次是第一次出镖,以往这些都只是在电视上看到,等真的到了自己体验,切实感受到一路上的风霜。
“余飞,先吃点东西。”周维安递给他一个焦焦的芝麻饼。
余飞放进嘴里,满口芝麻香,配上水,一下子就填饱肚子了。
“这是什么,好神奇。”余飞好奇问他。
周维安笑着解释:“这是环饼。我们一般出门都会带着。镖局出门有时候上不着店下不着村,荒山野岭里又打不着野食,这样一顿也算好的了。”
“没想到你们这条件也是艰苦,以前我们出任务,也是硬面包配白开水。”余飞不由想到在刑警队的时光。
“这趟不过三天的时间,算不得太辛苦。好好休息,我们明日交完货就可以回家了。”
余飞笑着往火堆里添了点新柴,心想难道自己转运了,第一次出镖竟如此顺利。
“今天表现得不错,手上的劲道有了。明日开始我们就可以正式弹琴。”秦朝暮很满意这几天的训练。
“真的?明日我们便可以抚琴了?”周彩莲惊喜地问,好几天都没有碰到琴,实在想念得紧。在得到肯定的眼神后,就连回去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怎么了?”回到屋里的秦朝暮见周维宁一脸深思,眉头紧皱。
周维宁伸手给她看,原来是绣花的时候扎到手了。
“没什么,小口子罢了,比我要好,我可是把手指都扎成马蜂窝了。”秦朝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