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是空着双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往牛棚里一看,自己的牛好好地呆在那儿,正不断地呼呼大睡着哩。觉得自己的牛没什么问题了,花伯这便放心地离开了,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与花婶一起,吃起了那个火锅来了。
到了夜里,花伯因为解手,出了屋门,站在天井之中,了无睡意,见月色大好,便坐在一把椅子上,抽了支烟。荒村在此时一片之凄凉,没有人语闲话之声,纵使是有,亦不过是些梦呓罢了。
正此时,突然听见牛棚传来阵阵说话的声音,敢情自己的牛会说话?花伯一时之间,有些害怕,不相信会有这事,便凑了过去,借着月色,想看个清楚明白。
到了牛棚边一看,什么也没有看到,自己的牛好好地呆在那儿,正呼呼鼾睡,一时放了心,可是刚刚离开几步,便又听见自己的牛说话了。
花伯想去把花婶叫醒,却不知为何,根本就叫不醒,又不便过于得罪,否则的话,恐怕会有所不妥,毕竟花婶这人一旦惹急了,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几天之后,花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来到了吕镇,去看神算子,顺便把自己心里藏着的这些个见不得人的事情都说出来,见见阳光也是好的。一听到花伯的这个事情,神算子当时就说了,一切均是拜那个读书人所赐,唯今之计,不在其他,只要那个读书人不读书了,不在一些纸上划划写写了,他自然就没事,否则的话,不出三年,定然会有血光之灾发生在他的头上。
“当真?”花伯听到神算子的话,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得不信,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这话是真的呢?
告别了神算子,花伯火速回去,不久之后,便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了,多日不见,少秋之形容较比之前,显得更是不堪,不仅瘦弱多了,而且这脸上也没有多少血色,恐怕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啊。
是啊,少秋的日子真的是不多了,医者不是说了,肺病之不治,已然是到了无药之地步了。一切的一切只能是靠他自己,医者已然是尽力了。
可是少秋不想死去,一时之间,只能是靠自己读医书了,一切的希望只能是寄托在这上面,不然的话,真的是活不下去了啊。
这不,这天下午,少秋因为没有什么活可干,只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读医书来着,却在此时,听到有人不断地拍打自己的屋子,瞬时之间,便进来了,不看则已,一看的话,还真是吓住了。
因为站在自己的身边的人是花伯,也不知为何,一看到花伯,少秋本能地感觉到害怕,至于为何如此,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花伯身上尚且背了些柴火,好大一捆,摆放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似乎是准备着把什么东西烧了,态度之坚决,意志之顽强,放眼世界,亦是找不出第二个人。
“伯伯来了?”少秋弱弱地问候了一声。
“来了,”花伯吼了一声,“能不来吗?”
“伯伯坐吧。”少秋很热情地招待着他,因为这毕竟是少女的父亲,不敢得罪。
“不坐了。”花伯边这么说着边把少秋的那些医书往外面搬去,放在柴捆上,其用意非常之明显,不过是想把那些医书烧了。
“伯伯您这是?”少秋有些不明白,这花伯何以无端要烧了自己的书呢?
“不要看书了,不然的话,你和小花之间的事情就没了!”花伯边这么说边把书往外面运,瞬时之间,不少的书已然是摆放在那堆柴捆上了。
围观的人颇不在少数,人们之所以前来看热闹,亦不过是因为没有什么事可做,此时李婆婆亦是在场,不断地为花伯之行为点赞,因为她的牙痛还不是拜少秋读书所赐。此时把这些书烧了的话,当真是她老人家求之不得之事情哦。
“别介!”少秋抢步出了屋门,见花伯无端要烧了自己的医书,这还得了,以后自己的肺病却要如何医治?
“烧得好,烧得妙。”李婆婆边捂着自己的牙齿边这么评论着。
花伯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火点燃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