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老鼠,这便似乎有所开窍,点了点头,旋即离开。人们为这少秋能做的,亦只有这么些了,而少秋进屋之后,发现在自己的床上赫然摆着一只猪一样大的老鼠,知道是傻儿搞错了,不然的话,何至于如此呢? 少秋清理了一下这屋子里的东西,什么都不见了,只有那几本破书此时完好无损,这便关上屋门,准备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挨了一枪,伤口已然是发炎了,再不处理的话,后果将会是非常之严重。 此时的荒村,夜了。少秋独自呆在自己的屋子,幸好略懂医术,不然的话,想要这伤口好转,此直是不可能的。 不过受了黑匪这一枪,少秋谨记在心,自己一定要报复他的,只是眼下,仅凭着自己这手无缚鸡之力,想要对付这黑匪,此直是不可能的。所谓打落牙和血吞,自己一定要想个办法,来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不过此时,少秋只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读书而已,其他的什么也不能干,亦且干不好。自己就只会读书而已。 雨又在门外不住地下着了,少秋关上了屋门,听着这外面无尽的风雨之声,荒村的人们,亦因为干了一天的活,此时非常之疲惫,纷纷关上屋门睡去了。只有这少秋,一时因为受此奇耻大辱,而此仇不报,则断非男儿好汉! 可是眼下,因为自己之弄不过人家,不然的话,让这黑匪知道了,这便凑过来了,补自己一枪,这却要如何是好呢?正于此时,忽然又听闻到黑匪之歌声了,因为对这少秋开了一枪,这总算是报了仇了,看这小子以后还敢不敢打自己的老婆的主意。 荒村在这个时候,似乎就只有这黑匪的歌声不住地回荡着了,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幸好这黑匪的歌声渐渐地消失不见了,少秋这便爬上自己的床,此时清理了一下,看上去,颇为干净,不然的话,谁敢与老鼠睡在一起呢? 黑匪唱着歌进了刘寡妇的屋子里去了。而刘寡妇,亦因为黑匪之勇敢,此时一见他之到来,这便全力迎接,盼望他之前来已有多日,只是这么多天过去了,这人死到哪儿去了呢? 打了少秋一枪,黑匪此时彻底放心了,不然的话,这小子一旦打起了这刘寡妇的主意,这得使自己有多难受呢?本来觉得不该打人,更不能动枪,可是这黑匪此时看到这刘寡妇脸上的笑容,觉得自己真的是做对了啊。 不过自己亦只是略微惩戒一下这小子,并不想要了他的性命,因为他之住于此地,实在是迫不得已,不然的话,自己可能直接杀了他了。此时打了他一枪之后, 这小子纵使敢于住在这刘寡妇的屋子门前,可是这到了夜里无人之时,怕是再也不敢进她的屋门了吧? 黑匪一进了这刘寡妇的屋门,这便在刘寡妇的勾引下,双双上了床,久别重逢,又是一翻云雨缠绵,此自然不在话下。对于黑匪之出入刘寡妇的屋门,荒村的人们并不敢说什么,以为刘寡妇就是他的,如此做,那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少秋就不行,作为读书之人,对这男女之事, 此无论如何得收敛些,合规些,而这与刘寡妇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在荒村的人们看来,一旦少秋做了,这便是不合规了,甚至是犯罪。此时听说挨了黑匪一枪,这便纷纷凑到他的屋子门前,不是哈哈大笑着,就是一个劲儿地说“打得好,打得好”。 而在这些人中,好花自然是不会少的, 此时又靠在那棵柚子树上,不住地说着风凉话,说这少秋之所以挨了一枪,自然是不学好使然,此时真的是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哈哈连天,甚至还打起了拍子。这令少秋真的是无法忍受了,因为自己并无过错,为何要用枪打自己呢,此事怎么想亦是想不明白。 正于此时,黑匪扛着枪又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了,而荒村的人们,这时纷纷凑上前去,把这黑匪竟然是高高举起,说他为荒村立下了大功。虽然黑匪刚刚从刘寡妇家里走出来,可是人们不在乎,这便不住地对他笑着,不是摸着他的头,就是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