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人们也会说他的不是的,甚至会把他抓起来以明证典型。 不过,神算子说了,今夜自己的女儿要出大事,而且这事与一位书生有关。花伯此时便想到了少秋,在这荒村,想想这能算得上是书生的,也就只有这少秋了,此时也不顾天正下着大雨,冒着雨凑到少秋屋子门前,想来探探虚实。 初时什么也看不到,只是看到床上有一个女人躺着,不过这也没什么,作为一不学好的人,在这么冷的夜里,床上有个把女人这不算什么事。可是这床上的女人从床上爬起来了,这令花伯直是相当之吃惊,因为这少女不就是自己的小花来着吗,而这少秋倒好,在大山上睡了自己的老婆,此时又与自己的女儿搞在一起了。 看到自己的女儿呆在少秋的屋子里了,花伯哭了。真正是欺人太甚了不是,自己与这少秋到底有几辈子的仇呢,要是一般人,肯定得进去把这少秋杀了,可是花伯不敢,只是蜷缩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一时躺在一片冰冷的地面之上,泪水不住地从眼眶里流出来了。 就这么躺在这地面之上,想象着不久前自己屋子门前那朵乌云,一时花伯的心情直是可以说坏到家了,世上还有比自己更糟糕的人吗?应该是没有了吧。 不过,花伯虽然是气愤,可是自己的女儿十分之不争气,竟然钻进了人家的屋子,这一时也是怨人家不上,只能是怪自己的女儿不学好吧。花伯只是这么看了一眼,本来想进屋去把少秋砍两刀的,可是觉得这么着亦不是个事,人家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想找人家的麻烦,无论如何也是找不上的。 万念俱灰的花伯,此时跌跌撞撞地从少秋的屋子里离开了,离开之时尚且因为不小心,摔进了一个臭水沟里,弄得浑身极其之狼狈不堪,甚且还呛了一口脏得要死的污水。不过既然对生活已然是没了希望了,不要说是喝口脏水了,就是淹死在那臭水沟里,亦是可以的。 其时一只老鼠,因为看到花伯之狼狈相,觉得其人可能十分之好欺负,这便也扑到了他的身上,咬了一口,幸好不远处一只狗不住地吠叫着,不然的话,花伯极有可能就此死于老鼠之手。听到狗吠声,老鼠仓皇逃窜,断不敢再停留片刻。 既然自己的女儿已然成了人家的女人了,花伯此时还有何话好说呢,这不比一些鸡毛蒜皮之小事,如果少秋无端骂了自己一句娘试试,花伯可能会把他打死了,可是出了这样的大事,此几乎是让花伯出离愤怒了,以为少秋是天大的坏蛋,自己一时并不敢把他怎样,只能悄悄地哭泣而已。因此,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一时心绪苍凉,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届时荒村的人们笑话起来,说他的女儿与少秋好上了,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搁呢? 夜是相当深沉的,花伯一时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去什么地方了,而自己的女儿却正呆在少秋的屋子里,丑态百出地扭动着身体,还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哇。花伯想起这种种,一时郁闷在心里的怒火攻心,这便喷出一口血来了,一时捶床大吼,人世之可耻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不过对于花伯之想不开,荒村是沉默的,没有人听见他说话,而门外大雨不住地下着,使他的心境更加的悲凉。花伯一时想不开,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竟然生出了这么不要脸的女儿呢? 花伯一时不想活了,到了这个份上,再这么活下去,尚且有何意思呢?于是,他闭上了眼睛,找了瓶农药喝上了,不久就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似乎这个世界与自己已然是没有任何的干系了诶。 可是,当他睁开眼睛之时,看到了自己的女儿,于是一拳打下去,幸好是在喝了农药之后浑身没有一丁点的力气,不然的话,就此一下,小花的命可能就没了。“滚,有多远滚多远!”花伯骂道。 “爸爸,”小花喊着,“你这是怎么了吗,为何要喝农药呢,呜呜!” “你不是我的女儿,你可以继续去少秋的屋子里跳舞来着,不用陪在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