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米远的地方。 “来不及了。”神算子此时就在花婶的堂屋屙起屎来了,因为吃得过多,而且下死力骂了人,一时之间,又听说这厕所在这么远的所在,这便没有办法,只好是在花婶的堂屋将就一下了。 这神算子拉出来的屎又多又臭,花婶此时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尚且发现这屎里还有一些蛔虫在爬来爬去。花婶本来想把这些屎扫掉再说,可是听见花伯又在轻声地骂娘了,说自己肚子痛死了,似乎感觉到有虫子在里面咬人呢。 其实花伯的肚子不过就是有几条蛔虫而已,此时请来了神算子,这下好了,由于吃得过多,已然是拉下一大堆屎在自己的堂屋。虽然是拉下了这么多屎,可是这神算子依然没有拉够,还在不住地加油地拉着,甚至把刚刚吃下去的龙肉也拉出来了。 拉完了屎,神算子看上去,这人又较比来时差不多了,不再是这么胖了。这便问这花婶,到底病人何在,这便要看病了。 “就是那位,躺在床上说自己肚子痛。”花婶说。 “这个不难,你先在我拉出来的屎里找下看,如果找不到一个虫子什么的,这病便没法治,找到了一个虫子,这就好办了。只要把那个虫子吃下去了,再去大山上烧些纸,对着一位正在犁地的老人说说好话,这肚子也就不痛了。”神算子这么说。 “这么脏的东西,我不吃哦!”花伯躺在床上第一个表示拒绝,甚至不住地捶打着这床榻,这要是吃了那蛔虫了,传出去,人们会怎么看自己呢? “砍脑壳死的不吃不吃,只要能治病,有什么不敢吃的?”花婶骂道。 花伯听见有人要自己吃这么肮脏的东西,一时本来想爬起来打人了,可是因为身体之有病,爬了一会儿,却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这便一时又静静地躺在床上了。因为气愤,花伯闭着眼睛又不住地开始骂娘了。 可是正在花伯骂娘之时,花婶这便把神算子拉出来的一条蛔虫盛在一个碗里,放在花伯之面前,无论如何要他吃了。因为此乃神算子所开之药方,不吃的话,一时半会儿这肚子怕是不得好。 花伯一时也是没有办法,肚子已然是痛得不得了了,再不吃药的话,怕是不成。这便吃了这神算子开的药方。而花婶也火速上了大山,拿着一些道头之类的物事,准备在大山上去给一位老人烧些纸。 花婶到了大山上,可是等了半天,依然是没有看到一个人影,一时呵欠连天,正准备离去之时,发现这大山上还真是有这么一位老人正在犁着地呢。赶紧为之烧了些纸钱,此时可是相当之害怕,可是为了花伯,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不然的话,肚子痛坏了的话,也断不是个事。 可是,如此一翻折腾之后,花伯的肚子依旧不见好转,而再看神算子之时,却早已不知去向,小花此时便把自己的父亲背上了背,朝着吕镇的方向而去了。看来此病之不请医生的话,怕是成的。 到了吕镇,花伯一家得经过这神算子之摊位前,一看到这神算子,花伯便又骂了娘,可是神算子说了,此病之所以不好,原因不过只是因为花伯骂娘。得罪了神灵了,不然的话,何至于不得好呢? 听见神算子这么说,花伯一家又低下了头不作声了,此时直扑医院而去,果不其然,到了医院,开了些药吃下去之后,这病便好了。花伯一家又回到了荒村。 在病好了之后,花伯依然在大山上烧了许多的纸,不然的话,恐怕不足以使神灵释怀。荒村神灵之可怕,花伯算是见识了,肚子痛尚且如此老火,何况其他,再不多多尊重的话,不知道还会出现何骇人听闻之怪事。 到了大山上一看,发现这夜色下,又似乎看到了一位老人,更确切地说是少秋的爷爷,这少秋的爷爷又在那儿犁地了。花伯一时觉得这少秋的爷爷也不过如此,平生谁都怕,就是不怕少秋,此时连带着也不怕这少秋的爷爷了。 是的,对于读书人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