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左右。 这一尊太一上帝像,把庆忌的相貌凋刻得栩栩如生。 只见庆忌穿着一袭冕服,十二冕旒,头戴通天冠,腰配龙渊剑,方面阔耳,脸色严肃,目光沉毅,散发着一种非一般的神采…… “陛下,听说在延陵县衙门口,还立着一座陛下你的铜像,更是了不得。” 跟在一边的伯嚭谄媚的向庆忌进言道。 “善。” 对于这种事情,庆忌很是满意。 诚然,这可能有些铺张浪费了,但庆忌认为很有必要。 庆忌在伯嚭、范蠡的陪同下,微服私访,还离开了金陵的地界,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延陵城这边。 所见所闻,让庆忌也是甚感欣慰的。 大吴本土这里,家家户户都挂上了庆忌作为太一上帝的画像,日夜焚香祷告,顶礼膜拜,成了庆忌的信徒…… 子民们对庆忌盲目而狂热的崇拜,使庆忌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庆忌、伯嚭、范蠡又前往大街上走一走,看一看,打算体察一下民情。 延陵是吴郡的一个县,重要的大县,人口众多,商业发达,文化也是十分鼎盛的,毕竟这里曾是庆忌的叔祖季子的封地。 得益于季子的教化之功,延陵的吴人都知书达理,路不拾遗,犯罪率很低,商人也讲信义。 庆忌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数十年来,吴人为庆忌付出了很多,家家户户不知道战死了多少的儿郎。 所以,庆忌也投桃报李,给予了吴郡子民数不尽的福利政策,不时的还赏给他们一些恩典,减免赋税,减免学费什么的。 逛街逛累了的庆忌等人,准备找一家茶楼歇歇脚,休息一下。 未曾想,他们适才来到一家茶楼的门口,就见到小厮已经把门栓插上了。 这是要打洋的节奏? 不止是这一家茶楼,附近的酒肆、客栈、布庄等等,各种各样的商铺,似乎都已经打洋了。 庆忌一时间有些好奇,于是上前询问道:“小兄弟,这大白天的,正应该开门做生意,何故打洋?” 闻言,小厮上上下下打量了庆忌一阵,然后摇了摇头道:“贵人你真不知道?” “今天是礼拜日。朝廷已经做出规定,凡我吴人,礼拜日必须要到附近的官学祷告,礼拜太一上帝至少半个时辰。” “掌柜的让咱先打洋一下,随后再过来开门做生意。” “原来如此。” 庆忌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为了祷告会,竟然搞出这种阵仗? 是否影响了民生? 这让庆忌颇为迟疑。 “小兄弟,你是天道教的信徒吗?” 庆忌问了一句。 “当然是!” 小厮昂着头,很是骄傲的说道:“贵人,你上街随便问个人,谁不是天道教的信徒?凡我吴人,皆是天道教的信徒!” “如果不信仰天道教,就是对陛下的大不敬,就不配被称之为吴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