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看见胥门巢终于松了口,公子章满意的笑了笑,而后道:“胥门巢,我决定故作障眼法,以疑兵南下,使赵人误以为我军将南下与长平的大军会合。” “经过祁县的时候,你率兵继续南下,走慢一些。我则以五千人马,潜藏于板山,待守备祁县的赵军放松戒备之际,我可一战而下。” “这……” 胥门巢略感疑惑的问道:“公子,即便是出其不意,赵人几乎没了戒心,我军也怕是不容易攻取祁县。” “祁县毕竟是一座军事重镇,城高池深,我军又无攻城器械的情况下,如何破之?” 闻言,公子章微微一笑道:“我早有准备。我训练了一支身手矫健的队伍,三百人,他们善于攀爬,不说飞檐走壁,但是趁着夜色袭击祁县城,并接应我军大部入城,绝无问题。” 胥门巢点了点头,却还是不太放心,又道:“公子,即便我军真的能攻克祁县,处境反而会变得十分危险。” “祁县,毕竟是赵国的腹地。赵人还有一些军事守备,为将粮秣辎重送往前线,末将料想,赵君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我军消灭在祁县……” “这不是正好吗?” 公子章昂着高傲的头颅,大手一挥道:“咱们就给赵军,来一次中心开花,四面合围!” “只要我们能坚守祁县十日,阻隔赵军的粮道,一旦长平前线的赵军因为缺粮而崩溃,武信君就能领兵北上,不止能驰援我军,还将四面合围祁县、晋阳一线的赵军!” “这种战术,我父王曾教过我,绝对有效。” “但……但愿如此。” 胥门巢有些将信将疑。 说干就干。 公子章与胥门巢旋即领着大军一路南下,跨过汾水,并经过了祁县的地界。 在公子章的吩咐下,在外围负责警戒的游骑并没有杀死赵人派来的斥候,而是故意放他们回去报信。 等到赵人不注意的时候,公子章就领着五千人马,悄无声息的藏进了板山之中。 …… 夜色撩人,霜寒露重。 公子章领着五千人马,马衔嚼,人衔枚,慢慢的在夜色的掩护下,靠近祁县城。 等待一切准备就绪后,公子章站在山丘之上,挥了挥手,就有三百个身材修长,穿着一袭武士服的锐士,站了出来。 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有钩子以及绳索,嘴里还咬着一把匕首,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 “上!” 伴随着公子章的大手一挥,三百名锐士,就分不同的方向,匍匐在地上,慢慢的朝着祁县城墙那里爬过去。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城头、角楼、女墙等各个位置,都有不少的赵军士卒把守。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自己还会遭到敌人的袭击。 由于是夜半三更,站岗的赵军将士都感到非常的疲倦,都不由得蹲在了墙角打盹儿。 为了打起精神,他们不得不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噗嗤!” “唰!” 顺着钩索爬上城头的吴军锐士,一把捂住了敌人的口鼻,而后手中的匕首顺势一抹脖子。 顿时,鲜血四溅,那赵卒只是闷哼一声,就两眼一抹黑,死了过去。 随着越来越多的吴军锐士爬上城头,他们终于被发现了。 “敌袭!” “敌袭!快!” “起来!” “鸣鼓!” 惊慌失措的赵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