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山河布防图,送给吴人!” “什么?” 一听这话,吕杵臼顿时就被吓了一跳。 山河布防图,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图上可能就是标注着齐国在每一处城关要塞上驻扎的兵力,极为重要! 晏婴竟然将此等机密的东西,送给庆忌? 吕杵臼实在是难以置信! 这时,站在陛台之下的田乞忍不住低下了头,暗暗发笑。 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田乞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晏婴当真已经叛齐投吴?” 直到这时,吕杵臼还是将信将疑的态度。 毕竟,晏婴都已经一把年纪,大半截身子都入了棺椁的人,这个时候叛齐投吴,对于晏婴有什么好处? 岂非是辱没了他晏婴的一世清名? …… 相国府。 偏堂之中,田乞正在跟吴国的廷尉伯噽对席而坐。 忽明忽暗的灯光,映照着二人有些阴险的嘴脸。 “廷尉,在下已经按照吴王的吩咐,使国君跟晏婴生了嫌隙。” 田乞摇摇头道:“只是,恕我直言,国君虽生性多疑,却非是愚蠢之人,断然不可做出驱逐一个德高望重之老臣的事。” 偌大的齐国朝堂,几乎没有任何一个人,比田乞更为了解吕杵臼。 所以,田乞的意见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若晏氏自己逃奔吴地,恐怕齐侯不必起疑心,此事便成矣。” 伯噽神秘莫测的笑道。 “廷尉所言,何意?” “我在来时,已经命人以晏婴之手迹,伪造其一封家书,若晏婴令其子晏圉举家迁徙吴国,相国以为,此事可成否?” “嘶!” 田乞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按照他对晏圉的了解,此人只知道墨守成规,对于其父晏婴的教诲十分认同。 恐怕在听到晏婴叛齐投吴的风声,再看见父亲的家书后,会真的干出那种蠢事! 好一条毒计! 田乞讳莫如深的看了一眼伯噽。 “田相,还有一事,在下期望能得到田相的鼎力相助。” “何事?” “我王欲得田穰苴。” “甚么?” 田乞不禁瞪着眼睛道:“廷尉,吴王的胃口未免太大。晏婴也好,田穰苴也罢,皆为我齐国的股肱之臣,吴王全部要去,齐国日后……” “田相,这似乎不是田相你应该考虑之事。” 伯噽冷笑道:“再者说,除去晏婴,对于田相可谓是一大好事。” “至于田穰苴,在下听闻,田穰苴虽跟田相为同族,然不过是偏支,关系疏远,田穰苴与田相亲近乎?” 田乞顿时就被问住了。 他跟田穰苴之间的关系,可谓是不冷不热的。 虽然有着一定的亲戚关系,但是田穰苴此人,为了避免自己跟田乞的田氏走的太久,让国君起疑心,所以总是疏远田乞…… “廷尉,在下知晓何为。请廷尉放心!” “善!”